“让站在继承灰原感情与记忆那家伙面前将灰原事情忘得干二净吗?你在开什玩笑!开什、玩笑啊!”
如果这种事真有人可以办到,景介倒想拜见下尊容。
拜见尊容,然后拳将他揍飞得老远。
景介知道木阴野这家伙是个善解人意好人。也明白她是担心自己、也担心枯叶,才故意用那严厉措辞问话。
可是就算理智上能理解,也不代表心情上可以接受。
木阴野是那地义正词严,景介无言以对。
“你只是害怕抛下灰原同学而已吧?害怕对死掉人弃而不顾吧?这表示你眼中根本没有还活在这个世上枯叶啊。”
内心想法被针见血地说中,景介陷入沉默。
木阴野想表达意思景介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她跟灰原几乎不曾交谈,相对地和枯叶则是从小再熟也不过。比起关系疏远同学,以童年玩伴为优先考量不但理所当然、也极为合情合理。
但是……
木阴野用更严厉语气向打趣地笑谈景介回话:
“雾泽。谈正是这件事。”
“……”
被戳到痛处景介抿紧嘴唇。
“就趁这个机会开门见山地说吧!如果你考虑是你姊姊或灰原同学事,那现在还不迟……你还是回头吧!”
”
雾泽还来不及答腔,木阴野便抢先接着问道:
“你……真愿意吗?”
“……自己也不太清楚。”
木阴野问题意思景介再明白也不过。
木阴野体贴是积极正面、并且着眼于未来。
啊啊——但是……
确实,她说没错。
然而也正因为如此,她错得离谱。
“你意思是教正视枯叶吗?要跟她认真交往?”
——别闹!
“慢着,……”
“你坚持和执着都是无谓。”
“喂,无谓是什意思啊,少瞧不起人。”
虽然景介口气情不自禁地凶狈起来,但对方毫不为所动。
“不是那个意思。你姊姊事先姑且不谈……你眼睛现在注目是枯叶心底灰原。你试图让枯叶去做灰原同学以前所做不到事。或许对人类而言那样情感是十分自然,但对枯叶来说不过只是种残酷罢。”
“说做好觉悟应该也是骗人。因为大概只是不甘自己就这样置身事外而已。说穿,不过是无足轻重坚持罢。点意义也没有。”
景介语带自嘲地说道。话里没有丝保留。
那样坚持真——毫无意义。
“按照这个现况,你肯定会被繁荣派那帮人盯上。谁教你是本家继承人未婚夫人选呢。依对方立场,单凭这点就有充分理由可以要你命。”
“老实说,点都不想当啥未婚夫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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