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崧坐起，把地图搜出来给他看：“这是宏城……这是K国，直线距离六千公里，请问你怎
干？用洲际导弹？”
程几不语。
齐北崧诚恳地脱衣服说：“所以别干他
，干
！”
程几被咬得泪珠迸流，骂道：“去你……唔！”
齐北崧把他
下半截话堵在嘴里。
程几被圈禁在极小处，昏头涨脑，许久许久，终于得到
个喘息机会：“行……收收……唔！”
齐北崧就像狗叼着肉似不放，眼睛都凶红，好不容易松开秒，嘴里还发狠：“就咬你！！”
“你干嘛呢？”程几气得想笑，他嘴上都快破皮，眼睛也是红，里面波光潋滟。
他那对浓黑如墨瞳孔，里面全是自己影子，清晰而苍白。
换做上辈子，甚至几个月前，他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和会另个男人贴得这近，没有恶心和荒诞，只有信任、温柔和疼惜。
他打量他，想找出丝毫伪装，然而没有，齐北崧能把心剥出来给他。
“你不收，替你收。”齐北菘说，“呸呸呸，童言无忌！”
程几被逗笑瞬，揽着他腰问：“就这喜欢？”
“你好吃！”齐北崧低吼。
程几只好曲起膝盖抵住他胸膛，以免他真疯要吃人肉。两人在沙发上扭，也不知是打架还是调情。
“哥，刚才话没说完。”程几又被啄几口，在亲吻间隙说，“那……那沈子默，要……要干他！”
齐北崧停下问：“怎干？”
程几说：“还没主意，但是发誓要干他，干死丫！”
齐北崧将他压在身下，手臂用力，重得叫人喘不过气：“对！”
“喜欢哪点？”
齐北崧凶狠地看他半天，低头在他下巴上咬口，真咬出两排牙印来。
“啧！齐北崧！”
齐北崧松开嘴，粗鲁地说：“喜欢傻逼要什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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