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换什
？”
齐北崧挑眉道：“既然你伤好能打
，那就陪
练练吧，到现在还没服气呐！”
齐北崧点头：“那柔术也是跟他学
？”
“不是，柔术有另外
个师傅。那个更年轻，而且脾气躁，有回死都不肯认输，结果被他弄脱臼。”
齐北崧听到“脱臼”两个字心里不是滋味，有种找师傅拼命冲动，强压下又问：“他们什时候开始教你，读高中时还是读大学时？”
程几立刻就知道他说漏嘴！
他个死爹病着娘穷学生，连学费都交不起，哪有钱去请两个专门教格斗师傅？上辈子事情可千万不能混着说啊！
“那他们叫你时你怎不反对？”
因为是你才膈应，齐北崧想，多见外！
“走吧，送你回长康医院。”他说。
程几乖觉地嗯声。
突然齐北崧又问：“你刚才除打赵小敬几拳，还怎他？”
齐北崧周身温度急遽上升，差点儿被他摸沸腾！
齐北崧惊讶地想：你怎能随随便便就……你知不知道这就叫做撩啊？！
程几没这意识，还眨着眼睛笑，睫毛扑扇扑扇：“真弹手，挺好！”
好……好你大爷！点儿人事不懂！！
齐北崧气急败坏，甩车门下去抽烟！
“时间，高中升大学暑假。”他说，“在夏令营里！”
“就这点儿时间？”
“悟性好！”
齐北崧不再追问，他没听出纰漏来。
程几有点儿心慌，看着车前方故作镇静，忽然听齐北崧说：“你不是说要谢嘛？不用请吃饭，换别。”
“绞他几下。”
齐北崧对程几格斗技巧相当好奇，立即就问：“是用上回绞那柔术？”
“嗯。”
齐北崧问：“说真，你打架本事是从哪儿学？别又蒙说是看电视学啊，电视节目不教军警格斗。”
“以前有个师傅。”程几说，“身份和雷老大差不多，也是退役特种兵，但应该比他更资深更厉害些，因为师傅开始教时已经五十多，是个半老头，但几个年轻小伙子都近不他身。”
“又干嘛呢？”程几觉得他古怪。
齐北崧烦得连抽两根烟才上来，开口就严肃批评：“下回别乱摸人！要经过别人同意！”
程几其实直在透过车窗观察他，看他脸色瞬息万变觉得好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这样变。
“行行行不懂礼貌，齐先生齐总，齐公子齐少，听你。”
“也别叫齐少，”齐北崧说，“那是陈川他们开玩笑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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