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什
？”
程几冲他笑，堪称笑靥如花
：“‘你爸爸到此
游！’就这浅浅刻行放点儿血，也让他去抢救室体验体验。”
“……”齐北崧说，“你悠着些，那傻逼有高血脂和脂肪肝，别把他弄死。”
程几刚想说话，忽听得平地三声惊雷，震得他鼓膜都疼！
他悔得肠子都青，偏偏程几还趁机告白……不对，道谢。
“这事成，
定要请你喝酒。”程几认真地说，“齐北崧，上次忘跟你说，你救
命！”
齐北崧现在不能被他盯着看，看就慌，看就燥，赶紧不动声色让开，心里更恨赵小敬得不行！
他在程几眼里原本可能有七十分，被赵小敬拖后腿，估计只剩下四十。
他不能容忍自己只有四十分，就算明天和程几扬子江头风水云散再也不见，也不能才这点儿分！
他垫着脚进门，齐北崧在他身后把门关上。
他把将假发揪下来，问：“不用这个吧？”
齐北崧说：“不用。”
他于是又卸皮草，用手背擦口红。
齐北崧盯着他脸瞧，他惊疑：“嗯？”
反身迅速上楼收拾。
齐北崧喊住她，问：“楼上还有谁？”
那女人怯生生说：“有赵总，还有个……不知道她名字，只听赵总喊她‘小心肝’，都在床上睡着。”
齐北崧肉麻得啐口：“去拉他们起来，别让亲自动手！”
“哎！”女人上楼去。
他气得指楼上说：“不上去，你直接弄他去！”
程几终于得他齐大人通行腰牌，满脸发光地掏出他小刀刀、小绳绳和小橡胶手套套！
“别留下证据。”
齐北崧提醒。
程几说：“可想在他那身胖肉上刻个字。”
“还是你好看。”齐北崧叹息，“赵小敬这傻逼可把恶心坏！”
程几笑问：“你们那公子哥圈儿里这种人挺多吧？”
“不是。”齐北崧答非所问。
知道，程几想，虽然你是不是和也没关系。
齐北崧十分后悔今天带程几来闯赵小敬老窝，赵小敬德性太难看，他居然有这个傻逼发小，程几会怎想他？是否觉得他也和赵小敬样龌龊下流？
等不到三分钟，人果然冲下来，衣服虽然穿得乱，但该带应该都带，而且还拎好几只名牌包，也不知是她自己带来，还是偷赵小敬。
“先……先生！”她喊齐北崧，“叫、叫不醒赵总，但是另外个女孩子醒，她说她也三、三分钟下来！”
齐北崧同意。
程几站在门廊上跟看西洋景似，见屋子里会儿跑出来个姑娘，他羞于自己这幅尊荣，只好频频藏到拐角处。
终于齐北崧冲他招手：“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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