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灵犀轻声问：“你从哪里夺取
能量？”
“这你别管！”
“从别人尸体和血液中获得，对吗？”白灵犀轻轻摇头，“这样不好。”
“别人好不好关你什
事？”荆丛烦躁地骂道，“你就是因为优柔寡断，才会死无葬身之地！”
“你为
让
复活，而杀死别人，难道只有命是命，别人命就不是吗？”
石饮羽：“……”
“够。”荆丛冷冷地开口，“白灵犀，事用不着你关心，你只要老老实实到义躯里去，别都与你无关。”
白灵犀转头看向他，过
会儿，声音柔和地说：“不。”
“你没有拒绝资格！”
“不。”
音从空气中传来。
陆行舟看过去，见那犀牛影子已经化作人形，有些飘渺地站在荆丛身边，看不清他五官，但总感觉是个有些悲伤样子。
“白先生，”陆行舟说，“没想到你竟会在这种时候出来。”
“是们给组织造成麻烦，”白灵犀轻声说，“想问问，阿丛犯下罪孽，是不是要受很严重惩罚？”
陆行舟心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转念又想，白灵犀是神兽，又在妖村隐居多年，对整个人世都没有什认知，他脑子里善恶评判甚至可能还是荒野纪野蛮混沌，或者是暗黑纪强者为王。
“世间万物皆蝼蚁，蝼蚁命，算什命？人是杀，有本事就来找报仇，没有本事，就活该去死，能为所用，就是他生命唯价值。”
白灵犀叹气：“太狂妄，阿丛，你就不怕报应吗？”
“恶魔世界，没有报应这说。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那不过是弱者自安慰谎言而已，
荆丛急道：“灵魂不能脱离肉体太久，没有义躯，你会因为能量散失而消失！”
他声音急躁又尖锐，带着久居上位者说不二强势，可白灵犀仍然拒绝，固执地说：“不。”
“你！”荆丛情不自禁地上前想要抓住他，然而手指直接穿过他影子，他愣下，怔怔地看着自己变得像枯枝样手指，和对方若隐若现影子，眼中忽然涌上极度痛苦，如漫流大水般铺天盖地。
白灵犀固执地拒绝着他安排：“能感受到你弄很多能量来维持灵魂不灭，但也能感受到这些能量中悲伤和怨恨……”
荆丛怔。
“具体处罚要等审判之后由法官裁决，”陆行舟答非所问地说，“特侦组只负责把他捉拿归案。”
“如果作为受害者，愿意原谅他，是不是可以罚得轻些？”
陆行舟张张口，时语塞。
石饮羽跳出来：“你是圣母吗？”
“圣母？那是什？母亲吗？”白灵犀困惑地说，“可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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