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是个废物，但平时也没捅什
篓子，大家还是愿意给大秘这个面子
，谁知道他能把头骨碗给看丢
。”
陆行舟气得恨不得
把掐死那个管理员，在屋里转来转去，指着他破口大骂。
那个管理员还在不痛不痒地辩解：“
怎知道它会丢呢？难道它丢之前还会跟打声招呼不
办公区工作气氛比后勤紧张多，此时还没到上班时间，走廊里同事们却都脸严肃，连行走速度都比往常快三分。
石饮羽走到实验室，门锁着，他从门上小窗户往里望去，里面个人都没有。
他刚准备去陆行舟办公室找他，就听到楼上办公室传来声摔东西巨响，陆行舟愤怒声音响起：“谁给你胆子玩忽职守？你还敢说不是吃里扒外？如果连这点工作都做不好，看你就别做！”
石饮羽心下沉，转身往楼上走去，走廊里围不少人，他刚走到门口，就见到颜如玉急匆匆走过来：“正要去找你。”
“找干什？”
黄花菜大姐没发现石饮羽异常，还在喋喋不休地感慨：“都不敢想象，那个魔女得美到什程度，让陆组长为她犯错，再美能美得过颜秘书吗？哎，小石，你以前是第六天城大官，没见过那个魔女？”
石饮羽捧着饭碗，眼神发直地看着汤盆里飘着片菠菜叶子，木然地说：“没听说过，八成是谣言吧。”
“啊？那要为这个谣言搭上仕途，那陆组长可亏大呀。”黄花菜神思活络起来，“得发动老姐妹们给陆组长介绍几个好姑娘，破除谣言才行。”
石饮羽饭碗突然碎成两半。
黄花菜吓跳：“哎呀，这是怎回事？有没有伤到手？”
“跟你说别过来，”颜如玉低声道，“头骨碗丢。”
石饮羽吃惊：“这都可以？有内鬼？”
颜如玉往后瞥眼，嗤道：“那大只呢。”
石饮羽顺着她目光望去，见到个肥头大耳秃顶男人，正在跟陆行舟对峙，好像对他个小小组长敢斥责自己感到非常不解。
颜如玉解释：“大秘亲戚。”
“没有。”
“真是活见鬼，不锈钢碗居然也能碎，总务处从哪儿买碗啊，这质量定得回去找门儿……”
话未说完，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石饮羽站起身，嘴里说着“吃完，您继续忙，先回去。”手里把那个碎成两半不锈钢碗给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黄花菜看看石饮羽背影，满脸困惑，找根筷子戳戳垃圾桶里破碗，感觉硬邦邦，点都没有看起来那软啊。
石饮羽换下工作服便往办公区走去，路上神态如常地和同事们打着招呼，看不出到底心里是喜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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