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
身份证办
吗？”
“还没，过两天就去派出所办。”
“第六天城没有，你户口落在哪里？”
“街
“哦，也对。”
第六天城犯罪团伙伏法后，整个城池都被查封，听说前几年有人提出将那地方改造成旅游景点，既可以创造就业岗位，又可以收门票来激发内需，还可以作为青少年健康修行教育基地，后来被上层否决，九年来
直封禁着没有投入使用。
但不管怎
说，家确实是没有。
陆行舟道：“废话不多说，你来这里做什？”
“你转移话题太生硬呀！组长！”颜如玉恨铁不成钢。
颜如玉：“你们可真是天生对。”
“颜秘英明。”石饮羽转脸给她点个赞，对陆行舟说，“那刚才
们照面，你就攻击，是以为自己仍然在幻境中，对不对？”
“唔……这说也不是不可以……”陆行舟含糊地敷衍声。
“什？？？”石饮羽登时五雷轰顶。
陆行舟大手挥，豪爽道：“行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些细枝末节东西，不用太过在意。”
“你只是个配角。”
“那主角是谁？”
“当然是。”
“亲爱……”
陆行舟看他眼。
石饮羽委屈地扁扁嘴，还是认真回答：“来拿小木头东西，他之前过来应聘，证件都被扣，新身份证还没办下来，不拿回来下面不好找工作。”
“那你去吧。”
“嗯。”石饮羽勾勾陆行舟手，往茂林大厦里面走去，走两步，回头对陆行舟挥挥手。
陆行舟突然想起事：“等等。”
“什？”
颜如玉：“……”
“你就是想打！”石饮羽脸受伤表情，指着陆行舟脸，大喊，“你明知自己没在幻境，你就是想打！！！”
“大哥，大哥，别嚷嚷，有事回家解决。”颜如玉硬着头皮挡在两人之间，心想老娘为什还要调解上司家庭矛盾？
秘书苦啊，秘书累，秘书真是活受罪，唉，秘书满眼辛酸泪。
石饮羽痛心疾首：“回什家？跟他没有家！早被查封。”
“领导，”石饮羽立刻改口，语重心长地说，“这不叫主角和配角，这叫双男主……好吧，不瞎扯，你在幻境里看到，还动手？”
陆行舟不情愿地点点头。
石饮羽继续道：“这个世界上幻境很多，但原理大同小异，想破除幻境，只要抓住四个字——不破不立，所以你之前破除幻境方法是杀。”
“纳尼？”颜如玉大吃惊。
“这没什好惊讶，”石饮羽对她解释，“爱……领导必然是发现自己处在幻境中，才会下杀手，否则只会在幻境中沉沦，或者崩溃。领导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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