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甩开他，迈开长腿向前去。
这段时间他长高
不少，曲昀得大跨步才能追上。
“你别这样，
就是觉得跟你不分彼此，你别生气！”
曲昀那句“不分彼此”之后，凌默
脚步微微放慢
点，但还是没有和曲昀说话意思。
等到上课，曲昀脑袋蒙蒙，精神总是无法集中。
以往都有凌默胳膊搭在自己身上，所以曲昀被子就从来没掉过。
但是这次不样，曲昀是个寒颤醒过来，他鼻子塞，被子几乎全掉地上去。
而凌默仍旧面朝着墙壁。
早晨吃饭时候，曲昀觉得嘴巴里没什
味道，草草吃两口。
凌默起身时候，曲昀赶紧把碗筷放下，跟上去。
门那边传来“砰——”地声，好像是凌默用卫生纸扔过来砸门。
曲昀老实。
初秋夜里带着凉，曲昀穿着裤衩和小背心儿站在那里，被窗子缝隙间吹进来风整打个小喷嚏。
曲昀快憋不住，小声说：“凌默，快出来……你好没啊……”
“憋死你。”凌默终于把门打开，顺带把地上卫生纸捡起来，摁进曲昀怀里。
可别生气就冲外边儿去。
“洗手间。”
凌默撂下这句话，就把洗手间给锁。
曲昀呼出口气来，还好凌默不是要“离家出走”。
但是放松，曲昀就觉得自己也特别想上洗手间。
好不容易熬过第节课，他就在桌子上趴下。
前排李静本来拿着本子走过来还想问曲昀题，但是看他趴在那里，忽然担心起来。
“莫小北？你怎？不会是病吧？”
李静低下头来，正要伸手去摸曲昀额头，旁边只手骤然挡过来
凌默还是不说话，曲昀只能没话找话说。
“你晚上肯定知道被子掉对不？你真坏，不帮捡起来……”
下秒，凌默转过身来，扯着他衣领摁，曲昀就被压在电线杆儿上。
“你这大，自己照顾自己。”
曲昀眼巴巴地看着凌默：“你到底怎？”
等到曲昀回到卧室里，凌默又像之前那样，面朝着墙睡，给曲昀留下大片空间。
曲昀悲凉地抱着被子，说声：“你到底生什气啊。”
“自己想。”
“……同床异梦是不是指们两这样？”
凌默不搭理曲昀，曲昀只好自己睡着。
他穿拖鞋，来到洗手间门外候着。
只是几分钟过去，凌默还是没出来，曲昀不得不敲敲门：“凌默……凌默你是大还是小啊？”
里面没有人回应。
曲昀又忍分多钟，尿意更加明显。
“凌默，你是不是拉肚子啊？你还要多久啊？也想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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