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致没想到
碰到叶粼指尖
瞬间，叶粼也不知怎忽然抓住
他手，手指扣进夏致指缝里，直接压向夏致肩膀。
卧嚓！
夏致眉毛都要挑起来。
“你心里想是，如果
做你家教，你就能约来比游泳。但如果你拒绝做你家教，那
和你就再没有任何交集。你希望变成你‘路人’吗？”
叶粼点点靠近，夏致胳膊被对方越压越紧。
没来由得，夏致有危险预感。
仿佛叶粼是看似良善安静猛兽，陪着幼崽玩耍，却终究忍不住露出獠牙来。
“你又输。”
叶粼声音里暗哑消散，变得温和清亮。
“知道，你想当家教，那就当吧。你带来比游泳，不就是为增加对你好感度。”
心脏，他再次确定：真喜欢游泳。
“你……泳镜里……又进水啊……”
嘶哑而低沉声音响起。
夏致刚要去扯自己泳镜，叶粼手指已经挤进泳镜和肌肤缝隙之间，水流哗啦啦从那个缝隙落下来，夏致视线变得越发清晰起来。
他看见叶粼。
叶粼看着夏致眼睛，他知道这个年纪男孩子好强、要面子、不服输，他等着夏致发火，像个炮仗样炸起来。
他知道自己坏心眼，知道自己希望这个男孩子生气也好炸毛也好，都是因为他，他就会有种满足感。
但是眼前男孩子却笑，嘴角勾起，甚至有点坏。
“对啊，答应让你做家教——这样就有理由和你约战。想要好好听你讲课，那就在泳池里赢。想要乖乖做题
夏致脸上没有任何double败北而导致负面情绪，甚至于那酷酷小表情里还有几分得意笑。
“啊，明白你脑瓜子里想什。”
“想什，你倒是说说？”夏致扯着嘴角笑。
原本因为不笑而显得冰冷表情，下子变得柔软，还带着孩子气，让人想要把他抱进怀里。用力地揉碎，直到他哭出来。
叶粼冷不丁在夏致下巴上刮下，夏致立刻去抓对方手指，想着如果抓住就给他掰过来，让他求自己。
那温和目光此时很暗沉，叶粼手指忽然向上，他指节蹭过夏致脸颊，掠过他湿润睫毛，将泳镜完全抬起来。
他另只手抹开夏致脸颊上水迹。
不知道是不是四百米刚结束关系，叶粼指尖比夏致脸上温度高很多，当他指尖掠过夏致耳廓那刻，被烫着般，夏致下意识挥开叶粼手。
那瞬，他看见叶粼那双眼睛里原本盛着被压抑得密不透风东西，即将倾泄而出。
夏致看见叶粼喉结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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