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从旁边被敲记。「唔喔喔喔!」震到伤口,痛得满地打滚。
「别突然问这种问题。」
「对不起。」
也不太懂为何会被迫道歉。
「阿兄只是只工蚁。仅止如此。」
搞不好也曾经解剖过人类呢。
「或许是因为你弯腰驼背地走路,才幸运地没受重伤。」
「耶~」
敬自己无精打采。
「只学到你爸妈无关紧要地方。」
「……这说也是。」
记忆中妹妹视线高度和差不多。不可能只有妹妹突然长高吧?没有妹妹会超越姐姐身高,应该。
但是,这说来,是谁打?除妹妹以外,不知道还有其他透明人。
低调度日,不记得自己有招人怨恨。然而,也不敢说不可能。毕竟出身与家庭环境足以引来恶意。
所谓出身,意外地扎根于人深处。
进。
朝向人生终点,郑重踏出步伐。
「这不是你妹妹干。」
「唔哇。」
姑姑毫不留情地戳下马上肿起来肿包,感觉连里头脑也被压进去。
「是喔。」
阿兄是指父亲吗?这个称呼好怪,但说出口话又会被敲头,所以闭上嘴。变得更聪明。
利落地替缠好绷带后,姑姑马上离开房间。还以为狗儿们会跟着离开,它们却仍留在原地休息。有四五只,彼此不会吵架,感情融洽,或许是姑姑教得好。和妹妹也没吵过架,或许是父母教得好吧。
「嘿嘿嘿。」
皮笑肉不笑地笑着。就当作
呵呵呵。姑姑拿们相比较,觉得有趣地笑。姑姑口吻向来很有攻击性。
确,印象中也没看过自己父母挺直背脊地走路。
「………………………………………………………·」
姑姑也算妹妹吧?父亲妹妹。虽然他们兄妹俩点也不像。
「姑姑喜欢爸爸吗?」
就算想连根拔起,也会有难以忍耐剧痛窜过全身。
「那,是被谁打?」
「天晓得。虽然肿起来,但伤口本身不深,用不着缝合,应该没事。」
「这样啊。」
姑姑伤口鉴定很值得信赖。因为她兴趣是解剖动物,对生物身体结构很熟悉。
回家后,请似乎很闲姑姑照顾狗,顺便请她确认伤处。除肿包以外,好像还有些类似绕口令撕裂伤。姑姑帮喷上消毒液时,伸长双脚忍不住不停上下甩动,围绕着们俩狗儿也配合脚动作跳跃。
姑姑更用布巾粗鲁地替擦脸。即使弄痛撞上地面鼻头也毫不留情。
「攻击位置太高,这完全不是教诲。」
你教妹妹什啊?
「从伤口看来,这不是直劈,而是横砍。这样很容易被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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