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要在公园里玩个痛快。」
「……这也是约定,对吧?」
「当然啊。」彷佛想如此说似地,小麻点点头,咬口地瓜前端。
……到底跟小麻做过多~少~约定啊~?哇哈哈。
于是就这样……
种味道吧。唉,老实说真难吃耶。
用门牙像只河狸快速地喀吱喀吱啃咬。当然,这做并没有意义,味道不会因而有所变化。可是既然味道不足取,不让吃法有点乐趣不是更无聊吗?
开玩笑地想:「擅自挖人地瓜,还华丽地踹破门,结果竟是如此无色无味啊。」但即使说这种笑话给小麻听,她大概也只会冷淡地回应「嗯」而已吧,所以还是留在心里好。侧眼看小麻,她还在剥皮。
看来她不完全剥干净不肯罢休,小麻也有板眼地方呢~
当很失礼地对此感动同时,小麻开口,并非为吃,而是为说话。
后来——其实是极为接近后来——才发现,原来这天正是「命运之日」。
在这个命运之日下午,故事继续进行。
「在光中」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好期待下午耶。」
「……?为什?……啊……」
「难道说……」边警戒边开口问:
「你还有其他想去地方?」
语毕,「嗯。」小麻毫不犹豫地点头。她用指甲俐落地剥着地瓜皮,整片撕下来,若无其事地订定接下来计划。红润脸颊里似乎隐含着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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