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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开始「洄游与绑架」(6 / 7)

接着少女微笑。流着盐分过高泪水,苦苦等候。

等候着不见踪影、失去现实

,眼神惊惧地望着少女。

但是反他们想像,少女并没有更进举动。她离开和室,关上纸门,将笔记本与铅笔抛到客厅墙壁上,走向窗边,站茌通往阳台大型落地窗前,指尖贴在窗上支撑身体,与窗外景色相对。从公寓三楼望见,是在有如熊熊火焰夕阳下,形形色色事物被烧灼景象……而另边,像是内出血似黑紫色云朵则彷佛要抑制滚烫红色般,在天空蔓延开来。带有对照色彩天空,与冷清清、悄然无声城镇正静谧地准备迎接夜晚。当然,少女如往常地对这番景色点也不在乎。少女虽然面对着窗户,对窗外却毫无所感。

少女眼睛所捕捉,是自己倒映在窗上脸。像张能剧面具,没有反应表情。具有爬虫类瞳孔形状眼瞳,凝视着昏暗室内。少女手指,开始在玻璃窗上动起来。

讨厌,讨厌,讨厌。指甲写无数次,嘴唇也随即受到感染。讨厌,讨厌,讨厌。少女以毫不浮现半点厌恶表情,对着自己表示唾弃。

「讨厌」环绕着少女周围,无声地逐渐将她束紧。不断在玻璃上画写指甲开始由正中间凹陷,扭曲变形。少女眼眶里渐渐噙满泪水,但泪水并没有从眼角滑落,仅滴地像是要使眼珠子溺水般淹没眼眶。

当「讨厌」结束后,少女破涕而笑。溶化似柔和、什疙瘩也没有笑脸。少女今天第次露出小女孩般纯真面。原本与其说僵硬,更接近冻土般脸颊软化崩解,蓄积泪水也彷佛失去枷锁,倾泄而出。

潸潸流下眼泪沿着脸颊,在表面上画出好篾条线。眼泪选择路线不安定,像在模仿少女坏掉半规管,左右摇摆。有如雨水渗透干涸大地,干燥脸颊吸收泪水,变得水嫩起来,彷佛点也不怕因过剩水分而腐烂般,

少女现在看见?因笑容而闭紧眼睛,似乎已完全忘记倒映在玻璃窗上自己。挥画手指伸展,整个手掌贴上玻璃,宛如在对窗外来访者挥手。

少女几近要哭倒在地,膝盖颤抖发软,头撞上玻璃,不客气地撞上额头发出道闷厚声响。少女额头贴在窗户,配合弯曲膝盖,身子渐渐滑下。但在中途停住,贴在玻璃上手指用力撑着,将身体打直。

少女抬起头,同样露出远比年龄更为稚嫩笑脸,但这与面具般木然表情样,像是人工产物。因为感情太过完美,没有动摇余地。机械性地,同时又纯粹无比心之表情,在玻璃上淡淡重现。受夕阳照耀斜半边脸,看起来也像在流红眼泪。少女吸吸鼻水,颤动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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