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应
「可以跟结婚吗?」
恋日医生脖子与额骨发出嘎吱声响,她全身僵硬程度让人觉得「赢」。本来想像成熟医生会用「啊~好好,要结婚话你先分裂,同时在家事与工作上努力吧」来敷衍,但医生还没开口,手先伸出来扫过头。不愧是从不做家事人,擦拭方法也很随便呢,这种情况以这个美化委员来说不可放过。优先声明这是骗你。
「不要开这种玩笑。」「是认真滴~」
「呣~」医生支支吾吾,嘟起嘴唇,像个闹别扭孩子。
「说啊,也许你忘记,现在你跟是绝交中喔。」
「…………………………………………」
「这双手,还能带给你安心吗?」
「……嗯。」
安心。只能安心。分毫抵抗也办不到地被攻陷。
似乎也有其他东西滴落。比起地面更冰冷东西沿着脸颊滑下,那是绝望温度。
便脑子也来下。让能跟动物园里猴子样不必思考,只要在笼子里晃来晃去就可以。医生拉扯完,总算能开口。
「结果,这个谘询目是什?」对而言,只增加堆问号。
「……只是个游戏而已啦。」医生脸无趣似地回答,俨然游戏失败。
「净是回答些不有趣答案,真抱歉。」应该想些更搞怪答案才对。
「只是想做出『你现在很沮丧』结论罢。」啊,医生难得露出呕气表情。
忘记。因为绝交过少说四、五次,现在关系是绝交还是绝佳,不小心就会搞混。反正哪边都差不多少。
「那就和好,顺便订婚吧。」
「……怎,你自,bao自弃吗?」「是真是真滴~」
又被扫次脑袋。振动令伤口刺痛,但不表现在脸上。
医生眯细眼,叹口气,彷佛在说:「你这个孩子,真是拿你没办法。」
似乎即将坠落绝望探出头在看着。等心变得脆弱瞬间,绝望将会口气坠落下来。目前只是来观望状况吧。
脸上簌簌滑落东西变得更冰冷,与医生手冰凉感截然不同,老实说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如果真开始大量滴落话,恐怕难以忍耐吧。
因此现在拚命地提供开朗话题,祈祷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呃,医生。」
「嗯~?」
「好,那就当作是这个结论吧。接下来呢?」
「就这样。」医生再次摸摸头。她手覆盖在头上,给人手心宽大错觉。
就像安祥与安眠获得具体形体轻拂着。
医生开口。她看着脸,表情依然柔和。
「要并解决疲劳与不安,有时直接抚触是最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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