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寝室,关上门。
通过微暗起居室,如同早上预告般前往和室解除脚镣。
和两人身体脏污程度成反比,无比清洁双眼睁
没有幸福也没有不幸,理所当然睡脸。
把这个状况视为当然,视为日常来看待。
「……那……」
对她使用安眠药机会,可能就只有这次。偷偷让她吃下药这件事,比其他任何行为都还要刺激。感想是、就算有人因此迷上下药这件事也无可厚非。内心暗自推测,过去设计毒杀他人犯人,心中应该也是像上瘾般无法自拔吧!
把麻由用床单裹圈完成白色春卷之后,下床。
「唔——又把当小孩……」
有除之外谁能够分辨吗?
「好,出发去梦世界旅行吧!」
……能。现在定能分辨。
先把解答这道手续留待日后。
窗外景色混入在医院看到情景,像晕开水彩画般形成异质性世界。
「啊——只要这样就觉得很舒服,有阿道味道,好幸福——」
语尾拖长,眼睛眨呀眨地,呵欠时候眼泪顺着流下。麻由意识已与梦境融合在起,失去明显分界线。
「唔——好想睡喔……」
在和她起度过时间里,到底记住什?
触觉,察觉麻由张开双唇。
「笑个。」
「……嗯——」
虽然理解关于这件事重大程度,也经过深思熟虑检讨,因此现在意识里对案情有两种不同解释。即使知道必须早日得出结论但也无法立刻决定,日本人连「不」也说不出口民族气质正在作祟——「幸福话,就笑个。」
「……什……」
没有立刻移动,而是看会儿她睡脸。
静静地凝视,企图就这样烙印在海马体里。
为成为永久回忆。
「……抱歉对你说谎。」
最诚心地向她告解。
反正漫长牢狱时间就在不久将来等着。
「笑下嘛——」
「……啊啊,嗯。」
由于不是在镜子前面,对成果没有把握。
麻由没有睁开眼睛,就那样消失意识。
「那就睡吧!小麻果然还是睡着时候最像小麻。」
心已经成为尼特族,无法将被给予,类似感情东西分类吐露出来。
「但是——小麻已经不是小孩,所以要晚睡……」
「会说这种话人才是小孩子喔!」
把心整个埋住感情垃圾山,喜怒哀乐,到底哪种比较突出呢?
喉咙、脑浆和胸口彷佛同时被人捏紧。
御园麻由,对询问幸福。
就像那个人带来连锁般。
这必定是命运等级恶作剧。
眼球像是要变成碎片般被向后拉扯,因焦躁而烧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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