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动作愈发逾矩，在程沐筠腰线摩挲。
直到，另
个人声音响起。
“你们，在干什
？”
万俟疑动作没停，程沐筠是用力推他，力道微松。
他撑起身体，看到
床上
万俟疑讨厌这里，这里有太多和程沐筠有联系人，有太多能被他注视着人。
比如躺在床上这个，比如那个少年，比如今日在他身边陪伴整天纪长淮，个个都极为碍眼。
程沐筠沉默片刻，“要不，你把这个也吞？”
万俟疑眼睛亮，暗自滋生杀意扫而空，顾不得太多直接扑上去。
扑上去之时，他顺手在床上那人手臂上敲，手便松开来。
程沐筠算是知道，萧屹川为什会晕过去。
没半魂魄，不晕过去才怪，虽说这都是同个人，魂魄之间融合是大势所趋，但万俟疑忽然来这出。
萧屹川该怎办？
只剩下半魂魄，不会成植物人吧？
他皱着眉看床上依旧昏迷萧屹川，心中问句，“系统，这情况，惩罚世界会不会崩？”
人被直接推到地上。
他坐在地上，抬头就是脸委屈，“前辈不喜欢这张脸吗？要不
换个，那个，嗯，十七岁少年怎样？”
程沐筠眉心隐隐作痛。
果然，不祥预感成真，这系列事情果然不是巧合，都是万俟疑在作妖。
他揉揉太阳穴，问：“你这是在干什？”
程沐筠完全没有防备，被万俟疑抱着滚落地面。
“唔——”地板是木地板，并不硬，且摔下来之时，万俟疑还小心护住他头部，并不痛。
这声短促惊呼声，不过是被重重吻住，下唇昨夜才嗑出伤口又裂开来。
有些痛。
然而这弥漫在唇齿之间甜腥味，却让万俟疑愈发兴奋起来。
系统似乎也没预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喃喃道：“应该，应该不会吧？就，魂魄还在？不过从个人到另个人身上？”
“……”
算，系统是靠不住。
万俟疑依旧坐在地上，只是凑过来，下巴放在程沐筠膝盖上，看过来，“前辈，你怎？好像很苦恼样子？”
他语气轻柔，眼底却是深不见底黑暗。
万俟疑点也不心虚，极为坦然。他作妖被揭穿后也从来不会骗程沐筠，“昨夜害你阴气入体，自是愧疚得很，可你天都留在那个阳气充足纪长淮身边，没法靠近。”
“思前想后，这鬼魂之体不好用，便找具同契合身体使用。”
程沐筠：“萧明睿魂魄呢？”
“吞掉。”万俟疑道，“顺便读取他记忆，很生气，他居然跟你有这多过去，不过不要紧，都是。”
吞，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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