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此刻，他唯
能做
事情，也只是拿起刻刀，给程沐筠雕刻具身体。
或许，两人之间关系，也只能止步于此。
亦师亦父，这四个字，如同诅咒般盘旋在万俟疑心中。
随后，他又果断把推开
万俟疑。
此时此刻万俟疑，双腿尚未恢复，根本没有反抗之力。他倒在床上，脸色微微发白，“果然不行吗？”
程沐筠顺手捞起旁被子，盖在万俟疑身上，“当初，曾有人说过，要把
当父亲般孝敬，倒是没听说过，还有这般孝敬方法。”
万俟疑呆住，张张嘴，又不知该如何辩解。
程沐筠又冷笑声，“还有你手，这不好好吗？”
眼睛，幽深如同夜幕之上星空。
程沐筠动作停下，只在这下，似乎就被万俟疑捕捉到什
信号。
他伸手，揽过程沐筠腰，微微用力，两人位置便上下颠倒。
程沐筠眨眨眼睛，看着万俟疑长发垂落在自己脸庞，很痒。
更让他觉得痒，是万俟疑眼神。
他起身，捡起在混乱中滚落旁玉胎，塞到万俟疑手中，“既然这闲，手也好，就好好用这块玉雕个傀儡娃娃。”
说完，程沐筠随手扯开自己衣襟，“现在这具身体，可是经不起折腾。”
万俟疑见他白皙胸口上，已经微微泛出属于玉石青色，上面还隐约有裂开纹路，满腔热血顿时凉下来。
是啊，这身体根本就不是真正身体，不过是尊玉雕，他方才竟因为欲望冲昏头脑，完全将此事抛之脑后。
这是万俟疑第次追悔莫及，后悔当初那句不过脑子“父亲”，也后悔今日时冲动，杀陶宁。
他俯身，两人呼吸交缠，“前辈，你说接受切，包括最阴暗部分。”
“这，便是藏在心底，最见不得人秘密……”
就在唇瓣即将相触之时，程沐筠脑中响起句幽幽叹息。
“小竹子，你们不是亲如父子吗？”
程沐筠眼睛微微睁大，顿时从被蛊惑状态中清醒过来。他抬手，那个吻落在手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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