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直接说，后来又意识到什
，矫揉造作地开口道：“吓死
，大佬你不是说会确保安全吗？”
贺琛抬眼看过来，“你还活着。”
这话听起来没头没脑，但熟悉贺琛
程沐筠知道，对方意思是没死就是遵守约定。
“可是……”
“你看到什？”
突破水面瞬间，新鲜空气争先恐后地灌入肺部。
劫后余生。
程沐筠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旧躺在熟悉房间里。
身上很凉，似乎，没穿上衣？
他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身上穿着衣服连同那袭婚服
起被劈成两半。
喜服吸水之后，变得很重。
程沐筠此时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只能在无助之中慢慢沉向水底。
浑浊河水，喜服此时如同枷锁般，捆着他，拖向无底深渊。
就在切要被黑暗笼罩之时，程沐筠身上轻，喜服自中间碎裂开来。
周身重物皆已经去除，他迅速从那种被女鬼同化心理状态脱离开来。
最后，轿子停在河边。
两个膀大腰圆汉子，把程沐筠架出来。他想挣扎，却发现手脚软绵绵，没有任何力气。
这是被喂药？
他被扔在地上，像是没有生命货物。
满目黄土，眼前那些人，在祭神。而程沐筠附身这个女子，是河神新娘。
程沐筠从语气就能听出来，贺琛忍耐估计到极限。他并不想体验被拎着领子扔出去服务，便不再故意做作，原原本本把在幻境中看到经历说出来。
贺琛听完，言不发，然后转身出外间。
看来，是不打算再做些什。
程沐筠转身，把床上喜服碎片随意扒拉到旁，然后把暗格合上，铺好床就准备睡觉。
系统小声开口，“你不怕吗？
切口整齐。
下刀力道刚好，看就是贺琛手法。
此时，那颜色鲜艳喜服，已经变颜色，破破烂烂地，腐蚀得厉害。
“你看到什。”
程沐筠回头，就见贺琛坐在床对面椅子上，手中拿着刀，在细细擦拭。
程沐筠腿蹬，向着水面浮起，在接近水面时候。
他回头往下看眼，明明应当是浑浊无比水，却能清晰看到那身大红嫁衣，还有凤冠脱下之后，在水中飘动黑色长发。
紧闭双眼女子，脸色泛青，然后……
她睁开眼，死死地盯着程沐筠，眼眶之中，没有眼白，是纯粹黑色。
程沐筠转头，继续向上游去。
可是，这女子明明已经嫁人，怎还会作为河神新娘被献祭？
很奇怪。
女子婆家，女子丈夫哪去？
程沐筠来不及思考太多，就被架着扔入河水中。
河水很冷，满是泥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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