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非害怕死亡,而是害怕活着时间不够长。想知道事情还没来得及知道就结束,不知道事情还残留着未知就先死去,不愿发生这样遗憾。」
「所以才会有…….『不死研究』是吗?」
「遇见朽叶,是所谓『单纯偶然』——只是单纯,偶然而已。恩,简单讲,就是从在之前饲主那边接手来。」
「……应该也是透过相关研究者吧。」
「这部分不重要。在那之前朽叶,严格说起来,比较类似爆发户所养宠物——顺便问下,你已经见过朽叶——她现在模样如何。看起来像几岁呢?」
有个疑问——刚才你说木贺峰副教授跟圆朽叶「还侥幸活着」,这句话是什意思?」
「就是字面上意思啊。详情不方便向局外人解释……恩不过说起来你也不算完全局外人,而且如果只顾着问出自己想问事情,未免有失公道。」狐面男子以此为前提,接着说:「他们两个,应该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被杀死——不,这样讲好象也不太对,照般人说法用『舍弃』这个自然比较正确——『舍弃』——没错,应该用这个字……这才是正确解答。『』将『那两个人』给『舍弃』。」
「……还是,听不太懂。」
「『不死研究』,——这原本,是在研究主题……你可能已经从朽叶那边听说,这是当时所从事研究。也许说来见笑……那年才二十岁左右,大概——就跟现在你差不多年纪吧。」
「目前十九岁……半。」
「大约十七……十八岁左右,差不多那个年纪样子。」
「和当初样。」狐面男子说:「朽叶与初次见面时候,外面年龄跟肉体年龄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如果觉得难以置信话,那见诊疗室……现在变成
「『目前十九岁半』,呵,。那年龄恰好符合……当时,非常非常「不想死」,说得更明确点,就是想要长生不老。」
「……唔……」
乍听之下觉得每个人不都是样吗,但仔细想想,能够在二十岁左右就坚定如此信念,或许也算相当罕见。并非以偏盖全,而是年纪轻尚未成熟人,往往都有虚无主义倾向。要去探究长生不老意义,应该是再多过几年,稍微成熟世故点之后才会开始去思考。
「曾经计算过,若要将自己感兴趣事情,全部全部,都毫无遗漏去解透彻,必须花费多久时间——结果算出来是个天文数字。至少,以人类寿命极限区区百二十年来看,根本还差太远。即使凭所拥有思考速度跟演算能力也完全不够用。真是呆子啊,居然去算这种东西。」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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