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不是学生,所以
只不过。
之后究竟想说什幺?是想说谁
名字吗?当然想过。然而,不晓得那是谁名字。
「所以终归是戏言啊。」
「喂这就是你托辞?」
等
这幺久竟得到这种答案,零崎全身虚脱般地重重垂下肩膀。虽然比不上巫女子,不过他亦是反应夸张类型。
「嗯也不知道。」
「自己事也不知道?」
「自己事才不知道。」
「啊啊,原来如此。因为你是旁观者嘛。别人事当然比自己事更加若指掌。正所谓自己不能成为自己观察者吗?呃那叫什幺?好象有听过那个。不确定理论?量子力学?幽灵猫?」
「幽灵是错。」
零崎说那句台词固然是戏谑性夸张表现;然而,并不表示其中没有真实成分。
,彷佛活着就能够杀人,
乃是冷酷、干涸人类。
确实如零崎所言很无情。
可是在非现实概念上,
正是如此。人类感情原本就不是四则运算这种附加理由所能通用。况且数字具有可以轻易取代、增加、流动性质,因此更为麻烦。从观测者立场来看,终究只能以平均值表示。
「那幺,既然如此,你自己又是如何?」
「嗯?」
「你自己呀。你对葵井有多少喜欢?多少讨厌?」
「喜欢零,讨厌零。」
「唉,也是半斤半两吗或者该说,如出
辙。」
们抵达西大路通跟四条通十字路口。南边可以看见阪急西院车站。最后班电车早已离去,车站附近亦是空荡无人。们转向北方。从这里走到丸太町通,就是智惠公寓。
「果然应该搭出租车吧?现在也才走半哪。」
「太浪费钱。或者该说根本就没钱。还是你要请?」
「不,在京都没有学生会搭出租车。」
「啊是谁?因为是数学,定是德国人才对」
(注:零崎记错薛丁格德语为Schrodinger,幽灵德语为Doppelganger)
零崎冒出莫名其妙偏见,之后又陷入苦思。但终究想不起是谁猫,「啐,混帐!」自己拉扯自己左颊,「所以」最后松口气似说。
「结论就是,你这家伙真是目中无人。」
「那大概没错。只不过」
对陌生人无法抱持积极感情。
「切」「切!」
「真是杰作。」零崎笑。
「真是戏言。」没有笑。
「所以,除念书以外,你没有喜欢什幺人吗?」
「呜哇」零崎发出略微退缩、抽筋似声音。「好狠你这家伙真无情哪。」
「杀人鬼还好意思说?」
「啰唆旁观者!」
喜欢零,讨厌零。
换言之就是漠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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