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如果是这种表现,谁都可以在铁轨上奔驰吗呃,只要没有中途退场话。」
只要没有受到致命伤话。
只要没有脱轨、翻覆话。
「对,人生铁轨不知是谁铺。也许是,也许是以外某人。可是不管是谁,都在那条铁轨上冲
间里书已经多到他生都读不完。话虽如此,这家伙还是继续买书。」
「嗯啊啊,啊、啊、啊啊,懂、懂。你是指处理能力极限嘛。因为逾越处理能力极限,所以目跟手段融合吗?真是石川五右卫门哪。『绝景啊!绝景!世人说春日美景是目千金,在俺五右卫门眼里,却是目万两哪!』吗?嗯啊啊,或许是吧。」零崎不胜感慨地叹息,将背脊埋入沙发。「可是啊,同类,即使真是如此,跟也毫无瓜葛。至于理由,是因为刚才假说彻头彻尾地错。风险等于报酬这种愚蠢公式,终究无法成立。那不过是理论游戏。」
「喔所以说?」
「现在开始就稍微接近般论。」零崎探出上半身宣言。「这是童年事。你也有过童年吧?也有。那幺,是怎幺样小孩呢?其实并不是特别奇怪小孩,也相信神存在。挨打会觉得痛,看见有人挨打会难过,具有那种平凡无奇感觉。也有想让邻居开心想法、也有感恩心、也会无条件地爱上某个人。就是那种小孩可是,假设坐在这里。既没有看书,也没有看电视,就这样坐着。撑着下巴,放任思绪在天际遨游,就这样坐着。这时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思考『要如何杀死人类这种生物』。第次自觉时真吓死自己居然旁若无人地、稀松平常地思考、揣摩杀人方法。察觉到那竟是自己,是最令人害怕。」
「自觉吗?可是这种事哪里是般论?根本就是极端夸张。换句话说,你天生就是快乐杀人者?」
「不是叫你别急着下结论吗?也曾经这样想,但绝对不是如此。也曾经以为自己是天生具有杀人意识与伤害冲动,但事实并非这样。不是喔。般论是从现在开始在铁轨上奔跑。」
「铁轨上什幺跟什幺?」
「比喻啦,常有比喻。在铁轨上奔驰人生,不是常有人这样形容?国中毕业进入高中、中学,自给自足地,有恋人、进入社会、功成名就就是那种铁轨。就跟那样,是在杀人者铁轨上奔驰。」
「你那种应该是偏离铁轨人生吧?」
「你还好意思说?不过算。这里所指铁轨并不仅限于社会规范下铁执。当事人自己选定铁轨也无所谓。假设有个男生,读小学时崇拜铃木朗而想当棒球选手。那家伙在那瞬间,就替自己人生铺好铁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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