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按在方钦温热
唇上让他有些没出息吞
吞口水。
“怎
？”方钦
把抓住他放在自己脸上手，声音带着刚睡醒闷，“上厕所啊？”
“你怎睡这儿啊。”季城看看他身上大衣，“那旁边不是有床吗，有暖气也冷啊。”
“怕你个人起床上厕所。”方钦捏捏他手，“不冷。”
方钦放慢呼吸，还有压低说话声、跟轻轻捏着他手指手。
所有切声音都很小，甚至在他这种脑袋已经迷糊情况下已经听不清。
但这些细小声音特别有安全感和被爱着感觉。
再醒来时候季城是被热醒来，他眯着眼看看外面天色，全黑。
他不知道自己睡多久，但现在应该是半夜。
水冲完之后，外面谈话声很默契消失不见。
季城出厕所门才发现他爸已经走，方钦正坐在椅子上，听见动静看着他出来几步走过来，顺手牵住他手。
“
爸呢？”季城转头看着他。
“去隔壁看奶奶去。”方钦说。
“奶奶怎？”季城拧着眉有些担心。
沉着脸色看着两人动作。
季城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
“下床干嘛？”方钦搂着他腰问。
“尿尿。”季城压着声音说很小。
“扶你去。”方钦说。
整个世界都好像安静下来，只有厕所里滴答水声，他刚刚抬手想把裹在身上被子往外面推点，就被扯住。
方钦紧握着他手，正坐着弯腰靠在床边侧头睡着。
床头很小灯里散出来光很柔和在方钦侧脸打层，这样方钦看着都柔和很多
方钦鼻子真好看啊。
季城没控制住用另外只打着吊水手指尖轻轻在他鼻梁上划拉把，又跟着很慢滑下去。
“已经没事。”方钦简单回句，见他坐在床上后又问句，“饿吗？”
季城摇摇头，现在估计都快晚上，但他肚子真没有多少饿感觉，只是有些渴，还特别想睡。
“先喝点温水吧。”方钦把杯子递过去，又伸手摸摸他额头，“好像又开始烫，还是把水吊着吧。”
季城喝水脑子里就有些晕，头枕在枕头上闭着眼睛就想睡过去。
但闭上眼睛之后，身边动静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不不。”季城扫眼他爸脸色，站稳就朝厕所走过去。
他把裤子拉下来后还特地憋着先没尿，支着耳朵朝门外听听。
有方钦声音和他爸声音，但好像都刻意压低，听很模糊。
听会儿，季城觉得这直端着枪实在不像回事儿，只好先尿尿。
尿完外面谈话声好像还在，他按下冲水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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