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容纳500人
会议室大厅坐满
污染物，尽管有些体格庞大，需要坐2到3个位置，但是总量依然惊人。
并非所有污染物都体型庞大，陆言右手边，就有
只可爱小兔子，抱着把胡萝卜外观剪刀。眼眸闪着红光。
[C级污染物，玩偶兔。它才读到幼儿园大班，和妈妈去游乐场玩时候，被B级污染物玩偶熊捉住，缝进兔子玩偶里。]
[在次演出中，玩偶兔忍不住偷偷溜出来，他想要去找妈妈，被路过屠夫诳到屠宰场。因为童工便宜。]
[他妈妈你见过，是雁北联络员。]
而且，他还是挺想知道，污染物开会，和天启者开会，到底有什
区别。
于是，陆言微微点头：“那麻烦你。”
山羊屠夫身高两米三，陆言181，跟在山羊屠夫身后，看起来格外单薄瘦削。
两个人路来到会议中心。
屠宰场会议中心，刚好就是陆言白天开过会地方。连摆设和装潢都模样。
，你是新来屠夫？”
陆言低声道：“是。”
他在认真思考杀死这头山羊可能。放在身后手，骨骼微微隆起，长出第四节指骨。
“咩，”山羊屠夫道，“怎在这里发呆。里面肉猪都宰好几天，不新鲜。你要是找不到，可以吃
刚杀，喜欢吃猪下水，肉都浪费。”
陆言回答：“今天晚上才吃半条鱼，挺饱。”
因为吕知还没来，大厅很吵。
陆言仔细听下，大多是抱怨最近肉价变贵，工资变少。外卖平台上点单客户，要求越来越多，找不到合适肉猪。
只有小兔子，因为年纪太小，根本融入不话题，只会抱着萝卜，反反复复道：“妈妈，妈妈。存钱，路费，找妈妈。妈妈……路费……妈妈。”
山羊屠夫道：“你们这些新员工，最近入厂，福利很好啊。刚来就遇上吕老板搞团建。12点半开会，应该马上就来。”
陆言在脑海里询问：“这些污染物并不是完美进
不过，会议室比白天时候脏多。
桌子上，蒙着层油腻污垢。墙上还写着奇奇怪怪标语。
【勇敢屠夫，不怕辛苦。】
【好味道屠宰场，只产出高品质肉猪！】
整个屠宰场屠夫数量，比陆言想象中更多。
山羊：“你闻起来确有股子鱼腥味，是海里来？怪不得喜欢吃鱼。对，今天吕老板开会呢，别迟到，她不喜欢迟到员工。”
陆言迟疑片刻，道：“是新来，找不到路。”
山羊屠夫发出爽朗笑声：“那你跟着走吧。”
面前这只山羊，污染值只有4000。要杀它，其实很容易。
只是陆言担心杀它会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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