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害过人。为什
……要这做。”
赵柯喃喃。
蚕母在他怀里扭动起来，她张大嘴，像是想说什。
“你说，素娟，你说。”赵柯忙不迭
低下脑袋，语气轻柔。
蚕母抱住
他头，
口，咬在赵柯脸上。
他治好无数病人，却救不自己爱人。
大滴大滴泪顺着赵柯脸滑下。
陆言上前步，道：“老师。在成为污染物那刻起，她就已经不是师母。”
蚕蛹破茧，会成为飞蛾。飞行类污染物想对付起来总是格外麻烦。它会在城市里乱窜，收割人命。
赵教授像是没听见似坐在原地，抱着蚕母动不动。
痛苦嘶吼，被拦腰斩成两截。
她张脸仍然是人形，上半截身躯掉在地上，发出痛苦嘶鸣。
绿色血溅在赵柯脸上，让他瞬间丧失所有语言。
蚕母躯体从伤口处开始风化，像是脱水木乃伊。下半截身躯已经完全变成软虫，很是恶心而狰狞。
赵教授缓缓张大嘴，向前爬过去，脖子上,bao起青筋样血管。
[污染物重伤，需要进食和能量来恢复……]系统道，语气怜悯而嘲弄，[这就是大多数污染物。可能有些神智。但不可能永远保持理智。只是失败进化体罢。]
死亡许久尸体已经没有太多血，场面并不血腥，只是有些恐怖。
在赵柯死亡后，蚕母身体也挣扎片刻，彻底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作息好乱。
也没想到，觉睡醒就是晚上九点……
母虫死亡，身为子虫，赵柯也活不太久。
仅仅是几分钟过去，他露在外面皮肤出现明显尸斑。
生离死别，唐寻安见过很多。但每次分别，依然让他觉得沉重。
他想抽烟。
“她没害过人
“素娟……老婆……不痛，不痛，在。”
他说不出话，抱住师母，张开口，无声地哭泣。
师母伸出手臂，轻轻摸摸赵教授脸。她本来垂垂老矣，但是成为污染物后，却返老还童，有张格外年轻脸。
这是赵柯记忆里模样，他们年少相识，高中入校第天，赵柯就在想这女孩子长得真好看。
后来恋爱到结婚，赵教授把她当闺女样养四十多年。师母在家没干过天家务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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