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九道：“小倌馆呢？”
谢凉道：“也没有。”
乔九盯着他看
看，“嗯”声。
紧接着转念
想，谢凉根本不需要逛什
小倌馆，听方延先前话里
意思，和自己观察，他若想要得到个人，完全有能力勾到手。
不要脸。
谢凉道：“留宿？”
乔九“嗯”声：“但也就那两三次。”
话说到这份上，乔九便干脆多说几句。
卫家大公子自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能力才情方面是没得挑。他不是个儿女情长人，虽然对叶姑娘是有那几分喜欢，但不像秦二那纯粹，更多原因是觉得叶姑娘适合当夏厚未来主母。
谢凉点点头，刚想走人，突然心中动：“九爷逛过青楼？”
谢凉心里遗憾，便问起卫大公子事。
乔九道：“又想加年？”
谢凉未免又被怀疑画大饼，抗议下下：“只问他点小毛病就要加年，这不合适吧？”
乔九纠正他：“你问是夏厚山庄未来庄主。”
谢凉道：“未来意思是还不是，万有个意外呢？”
乔九把扇子塞给他，往床上趟，吩咐他扇风。
谢凉好脾气地应声，坐在床边伺候他，片刻后见他不再挑刺，便知道是睡熟。
他目光慢慢移到乔九胸口处伤疤上。
这伤疤横在左胸，被中衣遮住多半，只留点露在外面。他稍微增加力道，看着中衣被吹起来，渐渐展露里面全貌，又忍不住走下肾。
他想亲下。
“有什可逛，”乔九嗤笑，“长得还没
好看。”
谢凉道：“……”
这倒也是。
乔九道：“你逛过？”
谢凉道：“断袖。”
二人讨价还价，最后定到五个月零三天。
谢凉觉得这三天实在寒酸，想让他抹掉，见他步不让，便主动给他加到半个月，起码说起来好听。
乔九很满意，说道：“他没毛病。”
谢凉盯着他，觉得亏。
乔九顶着他视线愉悦地往床上靠，好心地多给句：“非要挑个刺，他以前逛过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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