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白按住涂言
小爪子，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太欺负人
？”
涂言哪里听得见，他嗅嗅顾沉白颈间木香味，倒头睡着。
顾沉白看着手上白纸黑字，久久没有动笔。
这时候涂言手机振动两下，是祁贺发来消息。
【那个……
突然想起来刚刚好像说反，画白色五角星是苏打水……】
“涂言……”
涂言神志已经完全不听大脑指挥，只记得
件事，要让顾沉白把离婚协议签。
他看到顾沉白犹豫，立马慌神，不管三七二十就抱住顾沉白脖子，把脸埋在他脖颈间，个劲地说：“不行你必须签，你必须签，必须签……”说着还像树袋熊样用腿勾住顾沉白腿，往他身上攀。
顾沉白哪里撑得住这样折腾，只好托住涂言屁股坐到身后椅子上，涂言就顺势跨坐到顾沉白身上，晕乎乎地从怀里掏出张纸和支笔，然后股脑塞到顾沉白手上。
顾沉白把纸展开，先是看到醒目“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
，可喝口之后就觉得不对劲，便没有喝完，涂言站在桌边安静片刻，突然抬起头来，两腮出现不正常酡红，他看见顾沉白没有喝干净，于是拽着他袖子催他，“让你喝完，听到没有？”
顾沉白无奈，仰头喝光。
“你有多喜欢？”涂言语气变得直直，他有些站不稳，半个身子都靠在桌边。
顾沉白没有搭理他，起身拿过涂言身侧酒瓶，然后就看到被替换过包装薄膜。
涂言还沉浸在自己剧本里，他摸着顾沉白领口，眨巴眨巴眼睛，问他：“你说啊，你有多喜欢？”
【涂言，你喝吗？】
【你还好吗？？？！】
“婚姻关系存续时间为半年……”
涂言闭着眼睛，往顾沉白腿根坐坐。
“期间，乙方不得对甲方有任何逾矩行为，也不得利用信息素使甲方于危困状态以行不轨……”
涂言紧紧搂着顾沉白脖子，找个舒服位置靠着，又觉得下身硌得慌，于是伸手下去解顾沉白皮带扣。
“不得对甲方进行完全标记，也不得强迫甲方做任何不愿意做事。”
顾沉白怕他歪倒，于是两手撑在他身侧桌边，把他困在自己胸前，轻声说：“很喜欢。”
“是不是喜欢到愿意为做任何事？”
“是啊。”
涂言又喝半杯酒，然后说：“那让你签个东西，你签不签？”
顾沉白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涂言，看他眼神迷离，眼周红若桃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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