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息很理解这种感觉。
他想起在军校
那几年，除
训练课很辛苦，教官很严格，以及霍司承突然闯入，钟息大学生活其实还算不错，军校课程安排不算太
黎非明站在操场上，和身边老师聊天，很快黎非明也注意到他，朝他抬下手。
钟息颔首示意。
他惊讶于自己竟然这
快就融入云水村生活，竟然可以自如地和认识没几天邻居打招呼，可以抱着孩子在市集里轻松闲逛，和来往商户聊天……明明以前他连室友关系都处不好。原来时间真能改变
个人。
黎非明走过来，和钟息隔着铁架围栏，“小钟，你怎来这边？”
“带霍小饱来贝壳集市玩玩，黎老师，你不是物理老师吗？怎站在操场上？”
钟息接过来，戴到手腕上。
“妈妈好看。”
钟息把霍小饱手链拆开，取几颗贝壳，等调整到适合霍小饱尺寸，再帮他重新戴上，霍小饱小胳膊被养得圆滚滚，像粉白藕节，看着总让人想咬口。
钟息作势要咬，霍小饱也不知道躲，就呆呆地看着他，满眼都是信任。
钟息忍住没咬。
好乖。”
霍小饱非常羞涩，把脸埋在钟息颈窝里，直到个小姐姐在他耳边晃晃贝壳风铃，他才慢吞吞抬起头。
“送给你，好不好？”
霍小饱先说：“谢谢姐姐。”
钟息提醒他：“告诉姐姐，你叫什名字？”
“兼班主任，过来看看这群小猴子，岛上孩子没有升学压力，也没什纪律性，体育课老是翻墙出去玩，所以
就经常过来看着。”
钟息笑道：“辛苦。”
他视线从黎非明转移到看台上几个男孩，穿着高中校服，凑在起不知道说些什，突然发出声哄笑。
在那几个男孩身边，坐个很瘦男孩，安安静静地坐着，看起来形单影只，腿上放本书，手搭在上面，正页页地翻看，丝毫不被周围人影响。
就像有个专属于他小世界。
两个人都戴上手链。
霍小饱小手搭在钟息手上，两条白色贝壳手链也搭在起，钟息俯身亲亲霍小饱，说：“谢谢小饱。”
霍小饱咧开嘴笑。
他们穿过贝壳集市，再往前走，就是东升岛中学。
在学校外可以看到操场上跑步声，他远远地看到个熟悉身影，是黎非明。
霍小饱鼓起勇气自介绍：“姐姐好，叫霍显允，小名叫霍小饱。”
小姐姐立即把贝壳风铃送给他。
逛完个市集，霍小饱已经有两条小手链，只贝壳小兔，还有串贝壳风铃。
钟息分文未花，满载而归。
霍小饱把其中条小手链给钟息，“妈妈个，小饱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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