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怎
办？”霍司承晃
晃手里
气球，他走近钟息，把所有细绳都塞进钟息掌心，“热气球”
下子就转移到钟息手里。
“要不你去校门口发发？”霍司承建议。
“不要。”
“那去广场上发给小朋友？”
钟息皱起眉头，“不要。”
“好有爱心啊，钟息同学。”霍司承在电话那头笑意吟吟地说。
背景音听上去也是喧闹小吃街，钟息连忙停下脚步，警惕地望向四周，不见霍司承身影，听筒里又传来霍司承声音：“前面和左右都看过，为什不朝后看看？”
钟息慢吞吞转过身，紧拧着眉头，正准备发火，可等看清眼前画面，他又猛地愣住。
是霍司承没错。
但霍司承手里攥着大把气球。
挑食严重，课余时间都用来睡觉，所以入学年，他只来过这里次。
小吃铺子换很多，钟息被琳琅满目美食晃眼，时也不知道自己该吃些什，就直愣愣地往前走。
走到路尽头时，他看到个卖气球老爷爷，老爷爷穿着破洞白背心，身材瘦小，皮肤黝黑，他站在三轮车边，手握着几十只气球束绳，手喂车上小男孩吃饭。
小男孩神情看起来不太对劲，眼睛无神，还直傻傻地冲着路人笑。
今天是阴天，出来玩人不是很多，老爷爷今天可能还没卖出多少气球。
他作势要松手，但阵风吹来，气球晃晃，他还是下意识攥紧。
“走吧，
陪你去。”霍司承还是笑着。
他表现出很善良样子，看上去是在认真且用心地帮钟息解决问题，可问题明明是他造成，如果他不出现，钟息手里不会有这大把气球，不会成为整条街焦点。
不知道第几次……
每次都是这样，霍
他把老爷爷剩下来气球都买，几十根细绳攥在手里，像抓着只庞大彩色热气球，那画面竟然毫不违和。
落日余晖穿过他发丝，点缀着他白色衬衣，他站在街尾，手里抓着很多束气球，像是旧电影里某个经典定格镜头。
“你要飞上天吗？”钟息喃喃道。
霍司承玩世不恭地笑笑，对钟息说：“在上天之前，能把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吗？”
钟息往后退步，低下头。
钟息想想走过去，对老爷爷说：“您好，买……五个气球。”
老爷爷立即放下饭团，手心在腰上擦擦，热情地说：“想要哪个啊？自己挑。”
钟息随便挑五个气球，付二十五块钱，他力量很微弱，但这是他能付出全部善意。钟息捏着五根长绳，抬头看看云朵和星星气球，心情陡然好起来。
手机忽然振动，有新来电。
钟息腾出手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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