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儒士放下心来,揖道:“请代在下谢谢阁主大恩。”
那青年肃然道:“皆是为天下百姓尽力,何谈恩情,在下告辞,若有什事情,请转告寒总管
这时,寂静黑暗夜色中传来三声裂帛般琴音,仿佛来自幽冥利刃般,穿越十几丈空间,逾轮射出乌光竟然从中折断,与此同时,布衣儒士手中长剑和黄冠道士手中拂尘都是被无形之力震得偏,只是毫厘之差,已经避免两败俱伤惨剧,时之间三人都是惊得呆住。
这时,从暗中走出个黑衣青年,面上蒙着黑纱,走到近前躬身礼道:“宋公子,多有得罪,请看在素日相识份上不要见怪。”
这人虽然蒙着面,可是逾轮却是眼便认出他身份,面上露出惊疑之色,忐忑不安地道:“这是怎回事?白,白兄。”
那人揖道:“请宋公子恕罪,丁大侠欲为大将军尽力,无奈不知囚所,难以下手,而且若非昏君*相下手谋害,也不便擅自出手搭救大将军,为得到准确消息,丁大侠和阁中有旧,故此相求,阁主知道宋公子可能知晓内情,为大义,不得不违背昔日承诺,指引丁大侠来寻公子,若有得罪,尚请见谅才是。”
逾轮面色数变,眼中渐渐清明,望望眼前旧日同僚,又向黑暗中望眼,欲言又止。
那人又上前道:“宋公子,你和阁主本是旧日相识,阁主也知违诺相烦,未免过分,可是还请公子看在陆将军乃是南楚栋梁,不容摧折份上,畅所欲言。”
逾轮眼中闪过无奈凄苦之色,道:“受阁主大恩,无以为报,纵然身死,也无所顾惜,既然阁主相询,在下知无不言,陆将军便囚在城中乔家废园,只恐数日之内,就会生死分明,也慕陆将军为人,陆将军赴死之时,定会亲自前去送行。阁主欲知陆将军生死,不妨留意在下行踪就是。”
那布衣儒士和黄冠道士都是大喜,上前拜谢,逾轮却只是冷冷笑,不理不睬。这时候暗中传来几声琴音,隐隐有劝慰之意,逾轮心念数转,面上露出悲喜交加之色,也不敲门,纵身跃入柳园之中。继而暗中传来缕箫音,声音凄楚,似有无限幽恨,转瞬消失在风中。
布衣儒士乃是知音之人,听出箫音隐含惆怅之意,心中不由生出疑问,向那蒙面青年问道:“请问白兄,这位宋先生和天机阁有何牵扯,若是他有勉强之处,只怕大事会毁于旦。”
蒙面青年笑道:“丁大侠不必担心,宋公子和本阁关系非浅,只是数年前已经退隐江湖,按照敝阁规矩便是再无牵扯,这次阁主不得已毁诺,想来他心中不满,不过阁主待他恩重如山,他又是重情重义之人,只要阁主吩咐,他定不会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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