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三年来得到三封指令,逾轮心中只觉冰寒刺骨。
同泰十二年襄阳失守,消息传到建业,尚维钧惊恐万分,想要将襄阳守将容渊下狱问罪,那人传来第道指令,让自己献策,趁机散布流言,说是陆灿有意令朝廷问罪襄阳将士,却让尚维钧出面收服容渊,此举不仅让容渊对陆灿更加怀恨,更是让尚维钧拥有军方支持力量,也让自己得到尚氏信任
游荡呢?”
逾轮漠然道:“大将军可没有这个意思,前些日子太后便示意陆夫人,有意将陆小姐选为王后,如今看来陆氏是不愿意,只不过大概不想公然反对,所以才让陆小姐离开建业吧。”
柳如梦美目流转,道:“太后既有这样意思,却被陆氏暗拒,大将军岂不是得罪太后。”
逾轮冷笑道:“这也没有办法,你可知道尚相心意,是绝对不愿看到陆梅为王后,旦陆氏成国戚,只怕尚相就是梦中也会惊醒,所以他以陆梅年幼为由阻止,主张册立蔡氏女为王后,但若是陆氏不和皇室联姻,尚相也会忐忑不安,所以他竟提出册立陆梅为贵妃荒唐主意,偏偏太后心志不坚,既希望和陆氏联姻,却又屈从尚相心意,想要委屈陆梅为贵妃。也难怪陆氏放纵陆梅逃离建业,陆灿如今在南楚地位何等崇高,他女儿若是进宫,若是不做王后,岂不是面子全无。”
柳如梦思之再三,叹道:“这样来,不论如何,陆氏和尚相都要结下仇恨,传闻昔日尚相曾经有意将义女配于陆云,却被大将军拒绝,后来又有意令陆云尚淑宁公主,却被大将军以陆少将军已经订婚为由婉拒,如今陆小姐又逃避选后,只怕太后和国主会以为大将军轻视朝廷,这件事情终究是后患无穷。”
逾轮闻言,眼中悲色越发浓厚,道:“于今腐鼠成滋味,猜疑鲲鹏议不休,大将军岂是贪慕权势之人,更无攀龙附凤之心,只是尚相这样人是不会相信大将军心志。”
柳如梦也是轻声叹息,良久才道:“你不如设法请尚大人向尚相解释下,如今大将军统军在外,对着大雍百万铁骑,若是朝中生什变故,只怕大厦将倾。”
逾轮声长叹,没有言语,心中想起昨日受到指令。那上面熟悉字迹令自己心中巨震。
“赵陇即将亲政,大婚立后迫在眉睫,陆氏独秀江南,尚氏必欲陆灿之女为后妃,灿性高洁,必不肯卖女求荣,其间必定生隙,可说服尚氏,若灿为国丈,必有谋逆之心,以此断绝联姻之意。”
逾轮心中默念多遍,暗暗苦笑道:“先生,在你心目中,若是成你敌人,你便不会有任何慈悲?那陆灿本是你门生,如今你却要将他置于死地,只是你却为何对这般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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