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他说明这些日子肆意妄为缘故,也免得他心里不快。谁知小顺子想想,道:“公子当初向皇上提出随水军南下,皇上问公子何故,公子只说想令楚军误会军主攻方向乃是吴越,今日想来,公子真正理由不仅如此,来是想和荆氏和解,二来是分担姜侯压力吧?”
捡起枚棋子,在手中把玩着笑道:“想和荆氏和解倒是真,虽然就是别人来,也可对荆氏手下留情,可惜却知道舅父他老人家固执强硬,若不能和舅父化解心结,荆氏是万万不能为军所用,只是皇上必不会放心回嘉兴,所以便没有提起。至于分担海涛身上压力,这话又如何说呢?”
小顺子淡淡道:“东海水军自从归顺大雍来,这是头次出战,胜负战绩十分紧要,吴越乃是南楚精华之地,纵然时得手,也难免遭遇挫败,而且以王者之师,行海匪之策,恐怕易遭攻讦,纵然现在无人说什,等到日后发作出来,便是桩大罪。公子相携南下,首议劫掳吴越之策,这样将来若是有人想要以此责难,就要考虑到公子立场。公子这样做,岂不是替姜侯分担压力?”
微笑不语,小顺子继续道:“其实若非东海水军最擅登陆劫掳,纵然公子定下计策,准备吴越精确地图,也不可能在短短十余日之内完成这样战策,若是姜侯没有准备这样做,也不会备下那多近海战船,劫掳过程也不会这样干净利索。如今公子虽然得献策之功,但是姜侯将战策执行得如此完美,已经是不世之功,而公子却将可能攻击揽于自身,还不知将来是福是祸。”
看眼,小顺子又道:“公子自然也考虑过这样做后果,将来公子若是失帝心,也难免会有人以此攻讦公子,可是这些事情公子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反而是姜侯,他年轻气盛,若是因此和大雍离心,却是可惜这支纵横四海水军。而且只要姜侯无事,海氏船行就不会受到波及,们便有后路可退,所以公子便顾不得声名,而是力承担献策责任。”
听到此处,也不由笑,道:“狡兔三窟,这也是自全之道。”
小顺子微微笑,又道:“公子若仅是想要留条后路,自可留在定海,等到风平浪静时候再北方返回中原。可是公子却决意孤身穿越楚境,前往淮东。”
面上红,道:“这个不是解释过?”
小顺子道:“公子确和解释过,今年三月江南行辕就要筹建,公子还需去赴任,而旦南楚军知道公子在定海,宁海水营必定阻住北上之路,短时间之内,公子无法北上,纵有水军护送,也难免遭遇宁海突袭,若是公子滞留定海,不免贻误军机,令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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