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露出翩翩起舞身影,仿佛天上仙子云端起舞,水袖挥舞,在她周围扬起片粉红纱幔,柳腰折转,举手投足之间满是奔放美、撩人风情。这时,雾中传来歌女们柔婉歌声,伴着清新宛转乐声,缥缈虚幻,若有若有。
“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
随着那歌声,缕箫音不知从何处飘来,清丽箫音不似人间所有,而在高台之上,轻烟渐渐散去,露出湖中高台真貌,那在台上随着箫音歌声飞舞身影吸引所有人目光。那快得令人眼花缭乱繁杂舞步,由她踩着却是那轻盈,似乎婀娜娇躯没有丝毫重量。不盈握足尖在锦毡上轻跃回旋,她舞姿宛若凌波仙子,又好象迎风摇拽荷花般出尘。此时别笙管乐声皆已消散,只余缕箫声在湖上若隐若现,箫音舞姿融为体,不可分割。正在众人目眩神迷时候,轻烟薄雾再次涌起,漫过高台,掩去荷叶罗裙。
“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注2)雾中歌声越发旖旎,台上舞姿也越发飘逸。白雾再次笼罩高台,歌声渐歇,众人眼看着那绚丽舞姿在雾中渐渐隐去,都生出十分不舍心情。直到什都看不见之后,仍然极力瞩目,盼着再见到那样仙姿。这刻,花魁状元由谁获得再无悬念。
与此同时,岸边辆马车之内,个女子捏碎手中茶杯,冷酷杀意从目中闪而逝,这个女子艳妆华服,明艳动人,若是不认得她人,必然不敢相信这样个雍容华贵贵妇人竟是月影轩主事人。
同时,艘轻舟之内,另外个相貌斯文和善华服中年人也是声轻叹,他把玩着手中酒杯,神色间有几分惆怅,在他旁边青衣儒士低声道:“楼主,那宋逾也太忘恩负义,这些年若无楼主照顾,只怕他早就骨肉化泥,如今竟然相助柳如梦夺魁,楼主可要给他个教训。”
中年人却是轻轻叹,道:“这也不是坏事,们和月影轩不论谁取胜,都必然占据压倒性优势,这样来反而会失去应有平衡,柳如梦获胜对们并没有什不利。你也知道如今柳如梦和月影轩之间已经结下仇怨,而柳如梦虽然独立特行,可是秦淮河青楼女子,有几个没有受过她照顾恩惠,这次月影轩急功近利,竟然仗着权势逼迫于她,现在不知有多少人暗自怀恨,不过是畏惧他们后台,敢怒而不敢言罢。这次柳如梦取得花魁状元地位,那些分散青楼画舫必然隐隐以她为首,处于中立地位,们和月影轩两强相争,本已渐渐处在弱势,如今柳如梦必然暗助们臂之力,这对们只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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