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大赛,选出三人分称状元、榜眼和探花,从今之后,只有这三人能够称得上花魁娘子。从前大家都是各自为政,只需捧场人多,便可被同行尊为花魁,这次却和以往不同,众位姐妹需要当场献艺,再由满湖贵客品鉴,胜者名扬江南,败者从此无颜。”
那青年淡淡道:“如梦姑娘色艺双全,秦淮谁不知晓,何必担心此事。”
柳如梦眼中似乎闪过泪光,道:“妾身向独来独往,不受拘束。秦淮青楼如今却隐隐是双雄对峙,万花楼和月影轩互不相让,这次为争夺花魁,双方都是费尽心思,万花楼倒还罢,他们推出头牌秋雁姑娘,色艺不在妾身之下,那月影轩萧二娘却是百般设计逼迫妾身加盟,妾身不允,他们便施展诡计,偷去妾身为这次盛会求得新词,若是妾身在玄武湖盛会之上,只能唱些陈词滥调,别说花魁之位得不到,恐怕还会被人耻笑。妾身想来想去,只有宋先生才可助,还请先生垂怜。”
那青年闻言皱眉道:“你应知道,虽然常常替人写些诗词,却是多半都是替万花楼旗下姑娘效劳,与万楼主也算是交情不浅,这次事关重大,若是相助于你,岂不是得罪万楼主,而且秦淮谁不知道月影轩秦二娘心狠手辣,若坏她大事,只怕在秦淮再也不能安身,如梦姑娘,你应知宋某苦衷。”
柳如梦掩面道:“若没有四五首新词,只怕难以支撑,急切之间,妾身到何处购得这许多华美新词,唉,难道妾身这次真要败涂地,罢,柳如梦终究是不如柳飘香,想当初飘香姑娘舞姿倾城,在秦淮河上独树帜,想起她笑傲公侯,痛斥韩王传说,如梦每每觉得荡气回肠,总想着效仿飘香姐姐英姿,如今看来,不过是痴人说梦。”
那青年闻言眼中闪过最深沉哀痛,转瞬消逝,继而叹息道:“如梦姑娘有这样志气,宋某佩服,若是姑娘不嫌弃,宋某情愿相伴妆台,为姑娘填词作曲,却不知道姑娘缺不缺琴师,宋某琴技也是颇有可观之处。”
柳如梦原本见最后希望断绝,不由说出内心之言,想不到宋逾却突然答应为她写词,更是愿意进步做她裙下之臣,不由喜出望外,放下衣袖,秀丽面容上珠泪盈盈,此刻破涕而笑,越发显得美丽不可方物。她上前扯着宋逾衣袖道:“哎呀,宋先生若肯屈尊,如梦情愿拜先生为师,恭聆教益。”
宋逾见她惊喜交加神情,只觉得心神荡,竟是不能自持,他混迹青楼烟花之中,本是为麻醉自己,对于那些莺莺燕燕,不过是逢场作戏,最放纵时候也只是手眼温存,虽然身在百花丛中,心却如古井无波。柳如梦虽然向闻名,但是他心中有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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