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贽惊,上下打量夏侯沅峰片刻,才道:“你去试试也好。”夏侯沅峰含笑而退,似乎劝服江哲是件极为容易事情,这令李贽和李显也生出期望之心。
飞雪连天,彤云密布,坐在临波亭之内,静坐抚琴,琴声拟出飞雪凌空之态,浑然体。良久,推开玉琴,轻轻叹息,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些日子长安暗流汹涌怎能瞒过耳目,虽然皇上有意维护,可是又怎会不知这些攻讦流言存在。抚摸着琴身断纹,
,若不是今日去不巧,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跟进宫。”
李贽也是微微笑,他在长乐公主府上耳目甚多,自然知道这几日江哲心情已经恢复如初,要不然也不会让李显前去劝解,只是如今李显被顶回来,应该让谁去劝解呢,盘算半天,满朝重臣,居然没有几个可以和江哲说上话,这些年来,江哲在雍都竟是大隐于朝,并无知交,就是和昔日雍王府属官也都鲜有往来。更何况这种事情也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李贽不想给人留下江哲恃宠而骄印象。时之间,兄弟两人坐困愁城,竟是没有主意。
这时候,宋晚再次进来禀报道:“启禀皇上,夏侯沅峰大人求见。”
李贽没有言语,只是摆手,宋晚退下去。李显知道夏侯沅峰乃是李贽心腹,担负着监察百官重责,不免有些隐秘事情,自己还是不知道为好,便起身要告辞。
李贽笑道:“不妨事,六弟不用回避,是让夏侯查下最近是谁在散播流言,想要离间们君臣至亲,想来他是有结果,你听听也无妨。”
不多时,夏侯沅峰走进来,虽然已经是三旬出头,又在官场历练多年,添几许风霜之色,不似当年俊雅无双模样,但是岁月仿佛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夏侯沅峰仍然是风度翩翩,俊逸优雅,不负美男子之誉。
进到书房之内,夏侯沅峰上前施礼道:“启禀皇上,臣仔细盘查之下,散布流言者恐怕和南楚有些关联。”
李贽倒也不惊奇,如今南北对峙,若说有人想要离间自己和江哲,自然是南楚之人其心最切,他淡淡道:“这件事情不便宣扬,你将名单呈上,日后对他们仔细监视,旦有异动便控制起来。”
夏侯沅峰将写好折子呈上,就要转身离去,无意中望见李显烦恼面容,心中动,道:“皇上和齐王殿下可是为楚郡侯之事烦恼?”
李贽闻言苦笑道:“夏侯,你可有什法子解决此事?”他不过是随便问问,夏侯沅峰和江哲直有些宿怨,李贽根本不会相信夏侯沅峰能够有什办法说服江哲献策。不料夏侯沅峰上前恭恭敬敬地道:“臣子之责便是要为君父分忧,臣愿前往说服楚郡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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