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风处矮坪早已被人平整清理过,座营帐扎在其上,和可以遮风避雨军帐不同,这营帐帐幕都是白色丝幕,在阳光映照下几乎可以眼看穿,帐门处未有遮挡,可以清晰看到帐内情景。数丈方圆营帐内,地上铺着厚厚华美温暖羊毛地毯,只见厚度就知道下面铺着厚厚地毡,足可以将地底寒气隔断,帐内没有椅子,只是有四五个锦缎为面蒲团,和几张样式古朴大方矮桌,营帐角,青铜香炉中正升起袅袅幽香,虽然陈设简单,可是每件都是精美非常,透出这里主人不同于流俗气度。
呼延寿等人可全然没有欣赏心思,虽然碍着帐内主人威势,他也不敢令虎赍卫接近营帐,但是却是四散开来,将营帐隐隐围住,微微笑,虽然知道此举纯属无用,但是却也不愿出言劝阻,就让他们心安点不好。走到帐前,看看里面华贵地毯,再看看满是泥土丝履,微微晒,索性丢掉鞋子,径自走入帐中,对着那坐在正中主位,相貌儒雅斯文,气度雍容蓝衫中年人深深揖,道:“末学江哲,拜见宗主,晚生仰慕前辈已非日,今日陌路相逢,蒙前辈宠召,当真是幸何如之。”
京无极目光定定落在眼前这青衣青年身上,袭普普通通青衫,衣衫下摆尚有泥土痕迹,丝履已经脱在帐外,头上未戴巾冠,只用根玉簪绾住灰发,哪里像个身份贵重大雍侯爵,驸马都尉,倒似是山野书生,无拘无束,明明面对着自己这个举手投足之间就可以取其性命强敌,但是容色淡淡,似乎全无生死之念,仿佛他只是来拜会个至亲长辈般随意自然。
唇边露出丝微笑,心中却是微微叹息,京无极伸手虚搀,道:“江先生不必多礼,贵客远来,风尘仆仆,京某不过是略尽地主之谊罢,请坐。玉飞,请江先生用茶。”
直起身,拣个蒲团坐,李顺则是第时刻站到身后去,虽然不谙武功,可是能够感觉到他身上剑拔弩张气息。轻轻用手肘撞他下,感觉到他身上紧张气息突然消失不见,恢复成往日平静淡漠。就在这瞬间,感觉到京无极略带赞许目光掠过。防若未觉,抬起头,看向身黑衣,端着茶盏单膝跪在面前,神色端凝秋玉飞,笑容满面地道:“玉飞贤弟,多日不见。”说罢双手接过茶盏,却是丝毫不敢怠慢,秋玉飞这样人物,若非今日是他师尊座上宾,焉能如此大礼,不说爱他重他,只凭他身份地位,就不应轻慢于他。
秋玉飞眼中闪过莫名情绪,这个人曾经是自己深深相负之人,可是如今却又知道自己多半是他手上棋子,觉得恩怨两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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