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烧伤痕迹,但是相貌宛然,正是宣松宣常青。他微微笑,道:“原来是段将军,在下伤势并未恶化,多谢将军遣军师诊治。”
段无敌轻轻叹,当日雍军奋不顾身地想冲出谷口,却被大将军下令以弓弩封住去路,万余雍军尽死火中,打扫战场时候,却发觉宣松被十数亲卫压在身下,以身躯鲜血护住,这等身份雍军将领被俘乃是近年来罕见之事,故而龙庭飞下令将其囚禁起来,并且命令军医替他诊治。宣松苏醒之时,龙庭飞已经率兵出发,段无敌本也有心从宣松口中得知些雍军军机,可是宣松醒来之后几乎默然不语,虽然没有寻死之意,可是也全然没有屈服之心,段无敌又是军务繁忙,宣松又是伤势未愈,也就没有在这上面下功夫。可是如今军情不明,就不容段无敌心慈手软,需得想法设法从宣松口中得知雍军机密。
宣松淡淡望着有些出神段无敌,他心中明白此人来意,虽然在这个囚牢之中不见天日,可是根据饮食次数可以知道大约日子,再加上自己重伤昏迷时间,想必如今北汉军已经入伏吧,看来现在段无敌尚未得到准确情报,只是发觉不妥罢。从战场上死里逃生,宣松心中除痛惜赴死军士之外,全无殉死之心,只因齐王临去之时那句话,若是能够重回雍军,纵然受些屈辱也是值得,不过若是北汉将领想从自己口中问出什军机,那可是休想,自己虽然翼求重新上阵作战,但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想到此处,宣松开口道:“段将军可知道宣某为何苟延残喘至今?”
段无敌心中动,道:“段某想宣将军不是屈膝投降之人,必然是想重见大雍旌旗。”
宣松微笑道:“宣某自幼熟读兵书,只是武艺平平,大雍军中原本最重骑射武艺,因此宣某虽然很想领军作战,但是苦无机缘,也是宣某运气不错,先在荆迟将军麾下为参军,荆迟将军性子豁达,不计较权力分散,允许宣某领军,后来又得到监军大人和齐王殿下赏识,秦泽战,宣某名动天下,这才做将军。这番功名来之不易,宣某心中长存感怀之念,因此当日龙大将军火烧沁水,宣某明知九死生,仍然率军赴死。”
段无敌皱眉道:“其实当日你们齐王殿下已经率军远走,你们赶不及撤退,何妨投降,可惜宣将军执迷不悟,至令两万勇士死于火海之中,宣将军于心何忍?”
宣松淡淡道:“段将军此言差矣,虽说当日尚可屈膝乞命,但是大雍勇士岂是贪生畏死之人,若是如此,只怕虽然苟活于世,却是再无面目见人。有些事情就是如此,难道段将军身处绝境之中,就会为顾惜手下军士性命而投降?”
段无敌无语,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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