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助地发现自己从没忘记过,也从没走出去、真正摆脱悲剧影子。
去年这个时候,自己局促地站在妈妈身边,看着烫伤许砚付不出钱,被裴母高高
他还说,裴慕隐,你就是这爱着?
·
祝荧上班时候遇到周涉,那个人说要给他看看裴慕隐背地里瞒着什秘密。
因为裴慕隐向来与周涉不对付,所以祝荧起初警惕地拒绝。
但周涉说只打扰五分钟,就在安静地方说几句话,顶多就是打通电话。
“你和周涉刚刚去干嘛?”
“说,你怎那有钱?”祝荧冷声道,“还能供着爸打牌?”
他抽回自己手,后退半步,看到裴慕隐僵住,勉强扯笑,只不过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撩起刘海,露出光洁额头。
仔细看话,眉梢上有处不太明显疤痕,以前被裴慕隐问过是怎来。
,周涉却挂着副意味深长表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在他不假思索地作势要关门之际,周涉道:“干什,要把荧荧拦在外面吗?”
裴慕隐冷冷道:“你再这叫他试试?”
周涉不怕触怒裴慕隐,看到裴慕隐脸,bao躁,甚至恶劣地笑起来。
“今天才知道他小名,叫起来还挺嗲。”
然后他坐到周涉商务车里,车门打开,里面散出股冷气,后座上畏畏缩缩地坐着祝父。
看到祝父熟练地拨号给裴慕隐时候,祝荧觉得自己好像死过遍。
拜托,放过吧,这定是假。
可惜电话那边传来熟悉声音:“这过个月都没到,你是全天24小时在给赌场送钱?”
祝荧感觉头皮发麻,这些年因为他爸浑浑噩噩而酿成难堪被翻出来,猛地涌上心头。
那时候祝荧没说,有些自卑地不让裴慕隐多问,第二天偷偷在镜子前面用指尖拂过眉梢,像是独自舔舐伤口小兽。
现在,他发着抖说道:“他打,喝醉酒用烟灰缸砸,不光是这里,胳膊和腿上也有,还有被香烟烫过,因为把妈给饭钱藏起来,不肯让他拿去赌。”
裴慕隐愣下,没再执着问他和周涉是怎回事,也没问他怎会得知自己借钱事情。
话题被摁死在祝父上。
“和你说过恨他,为什你就不能懂点,不需要你将心比心,但只要代入角度想点点,就干不出这种事吧?”祝荧道。
“他在哪里?”
“楼下,他好像不是很想回来。”
裴慕隐与他擦肩而过,下楼看到祝荧脸色苍白地站着,拉过祝荧手腕把他往身边带带。
祝荧在走神,踉跄几步,再懵懂地看着裴慕隐,眼神如同在看陌生人。
他问:“你那有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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