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关对错和应该或不应该,只是她与他观念无法折中,关于爱,两人有着完全相反信仰,就象是把尖利拉锯,时间越长牵扯越深,伤害越大她和他便越来越疲惫,而他对她感情始终有那样深沉急切渴求,以至他们连和平共处时光都无法维持更长点。
“正如你是你,也是,就算让这几个月从头来过,可能所有事还会是原封不动地再做遍,不管你是否能够领会,可能也还是不会作任何解释,所以,如今……并没有足够信心也无法保证,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会不会让你陷入新轮伤害和折磨。”
他说话越来越伤感,隐隐约约带着自责和无能为力苍凉。
“次次带给你这样大悲恸,早远远背离想你幸福初衷。”
她终于慢慢回过头来,神采已被眼泪冲流殆尽寂色瞳子看向他。
他执起她左手,将戒指轻轻套进她无名指,习惯性微弯唇弧此刻只牵出线,几乎淡不可见,“等这刻,已经等到天荒地老。”
不知为何,她觉得那个戒指很冷,很冰凉,点点渗入薄薄皮肤下微细血管,然后经由血液将冰寒刺骨感觉速度传递到心口,造成心脏点点地收缩。
“暖,们分手吧。”他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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