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拱:“有消息,从去年腊月二十三直到年三十,严党人便在四处侦查张真人真经来历。看样子他们手里有牌才敢这样。”
“他们知道真经来历!”裕王紧张得站起来。
“是。”张居正接言,“烟袋斜街高翰文宅邸外这几天就有刑部和大理寺好些人换便服在轮班看守。”
“要是让父皇知道真经来历,和李妃就只好去请罪。”裕王脸色灰败,说话时也显得气促。
“当然不能让他们知道真经来历!”张居正大声接言,“已经设法告诉高翰文,死也不能露这个底。”
得罪他,正担心吕芳整他呢。这件事吕芳定有牵连,捅出来司礼监掌印太监这个位子就是陈公公。冲着这点,这回他也定会跟们联手。今天就去找他。”
“叫他不要太早把底细露。”严嵩交底,“正月十五以前,债主不讨债,衙门不拿人。这半个月皇上闭关清修,算下,正好陈公公是逢单日伺候皇上。你告诉他,最好在正月十五皇上出关时候把真经来历透露给皇上。正月十六子时自然会见分晓。”
严世蕃:“知道。”
严嵩:“好些人还提着心在那里不安呢。你们也不要在这里守着,去转告那些没有上贺表诸位,不要怕,也不要说什,过好这个年。”
严世蕃和那四个人都站起来。
“让他们死?”裕王失神地望着张居正,接着摇摇头,“不能够这样子做。有悖天理,也有悖人情,况且更有杀人灭口之嫌。”
“臣等绝无让高翰文他们死意思。”张居正连忙解释,“只是说叫他们有所防范,万落入他们手中,先要扛住。”
“这是下策。”高拱接言,“高翰文和他那个女人万万不能落到严世蕃他们手里。”
“有什法子?”裕王急问。
高拱:“他们派人,们也派人。第在正月十五散节前不能让他们把人暗地抓走。第二要抢在十五散节后各
这里正月初拜年又是另外番景象。裕王是储君,徐阶高拱张居正必先行君臣跪拜大礼。可徐高张同时又是裕王师傅,在他们行君臣之礼后,裕王也向他们行半礼。行坐下,却并无节庆该有喜兴,个个都神情肃穆。
徐阶高拱张居正互望眼,默契之下,让徐阶进言。
徐阶:“今日分宜父子还有在京半*员都没有给皇上进献贺表。裕王知道否?”
“也是刚从宫里听到消息。”裕王说这话时显然是已经经历番紧张,可这时依然显着紧张。
徐阶:“二十多年,凡皇上敬天拜醮,严分宜和严世蕃他们没有次不是争上贺表工撰青词。这次他们是向皇上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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