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柱国淖齿!”
“好,随探随报。”乐毅转身便道,“楚军北来,自有处置,目下但会商破
来时,丢下联军秘密逃出战场。凡此等等,魏国朝野无不对齐国咬牙切齿。正欲对齐国复仇,偏偏老对头秦国又大举攻占河内,使魏国又次遭受重创。在东西两个老冤家夹击下,魏国竟由八面威风中原霸主,变成败仗最多、失地最多、衰落最快、目下又最憋气夕阳大国。单独出战,既不敢对秦,也不敢对齐。窝囊得几年,襄王魏嗣竟是活活给憋闷死。太子魏遬即位,这便是魏昭王。遬者,蹙蹙之局促不安也。这个魏昭王便如同他名字,即位后整日愁眉苦脸,闷头思虑如何复仇如何再度恢复霸业。此次燕国合纵攻齐,魏昭王大是振作,与丞相魏齐商议,立即拍案决断,派出八万主力大军参战,统帅便是对齐国恨得咬牙切齿新垣衍。
乐毅听新垣衍报军力,心中便是沉。魏王当初只答应出兵五万,而今却是八万,完全打破魏国合纵出兵不逾六万定规,分明便是想在此战大得利市,以振朝野萎靡之气。思忖之间乐毅慨然拍案,“魏王如此果决,联军定然让魏国遂心。”新垣衍颇显神秘地凑近帅案:“上将军本是魏人,若对魏国特加照拂,魏王定当厚报。”乐毅哈哈大笑:“魏国是襁褓小儿?文侯武侯开国创业,靠谁个照拂?”
“也是也是。”新垣衍尴尬笑笑,“毕竟父母之邦,总归上将军不会吃亏也。”
乐毅眼睛亮:“魏王究竟要甚?说明白。”
“老宋国。”新垣衍压低声音,“不能教秦国吞宋国。”
“禀报上将军,”正在此时,中军司马大步进帐,“秦韩两军到!”
乐毅迎出帐外,只见四员大将赳赳而来,头前两将黑色铁甲齐拱手:“秦军主将胡伤、副将斯离,参见上将军!”后行两将却是红衣红甲,也是拱手礼:“韩军主将韩举、副将,bao鸢,参见上将军!”答礼完毕,乐毅便请四将进帐汇聚军情。
秦国五万人马全数铁骑,主将胡伤与副将斯离都是秦军赫赫猛将,乐毅事先心中有底,自是放心不问。韩国虽然大衰,却也派出五万步骑,这却是乐毅没有料到。若按照当年合纵抗秦惯例,韩国每次都只是两三万人马,这次攻齐却是五万,分明也是大有所图。乐毅心下明白,便也不多说,只吩咐中军司马传来燕军大将秦开、骑劫,立即与四国将军会商进军方略。便在此时,突闻帐外马蹄声疾,前军斥候急报:楚军十万北上救援齐国,已经抵达巨野泽南岸!
“鸟!定是鲁仲连撺掇捏合!”新垣衍狠狠骂句。
“何人为将?”乐毅却是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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