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娆眉心
动，似是对玄凌
回答不以为然，只道：“你说华妃可是被抄家灭族慕容家那位
？”她问，“你既赐死
她怎还想着她？很喜欢她？”
是很久远往事吧。每每提起华妃，记忆中最深刻仍是那满壁如桃花般凄艳血红和她临死前那种绝望哀艳神情。玄凌神色有瞬间茫然，“当年，她也是个很可爱女子，即便以后因为家族和野心不再可爱，可是朝夕相对久，总是有几分真心。”他转过神来，忽而粲然笑，“你问那多女人，可也想做朕女人？”
心中狠狠揪，玄凌终于问出口。待要说话，玄凌向摆手，温和道：“朕想听她自己说。”
无奈噤声。玉娆并未像想像中般恼怒，她轻轻笑，露出点莹白如玉贝齿，“民女很羡慕皇上妻子。”
“哦？”玄凌颇有兴味，“为什？”
因为傅婕妤缘故？”她以手抚腮，“听说民女和她长得很像。”
“你并不像她，如吟更多些缠绵娇妩，你射箭英气妩媚和朕从前华妃模样，都有股天不怕地不怕劲头，但论容貌……”玄凌凝望她目光多几分深刻眷恋与痴痛，“你很像朕妻子。”
玉娆愣，不觉疑惑，“民女与皇后并不像。”
玄凌点头，尾音咏叹里有无限感伤，“她是皇后，不是朕妻子。朕妻子，她很早就带着们孩子离开人世。”
从未见玄凌这样沉浸在回忆与情感交织中与旁人安静说话，那种亲厚感觉，有丝恍惚，觉得自己只是个外人，远远看着他们说话，仿佛与他情感从来都是无关。
“皇上妻子虽然早逝，可是皇上心里只认她人为妻子，时常想着她，”她停停，认真地瞧着玄凌，“皇上喜欢民女，是不是？”
他点头，眼里有浅浅笑意，“是。”
玉娆点点头，“民女自小便有个愿望，希望成为心爱男子妻子。不是妾，不是最重要女子，而是唯最爱妻子。只可惜，皇上已经有自己妻子，不能满足民女愿望。民女也希望自己有朝日可以做到，而不是永远羡慕皇上妻子。”
他目光渐渐凉
玉娆秋水般澄净眼眸乌溜溜眨，“知道。皇帝可以有很多皇后，但是妻子只有个。”
玄凌怜惜地瞧着她，“你很聪明，像你姐姐。”
“那姐姐呢？”她目光中透出缕狡黠。
玄凌远远望着，语气温柔，“你姐姐是如今朕身边最重要女子。”
对他报以同样温柔笑，心底洇生出点稀薄暖意。经历那多事，为他悲喜绝望，也为他生儿育女，日子长，总有点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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