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推,只得接过宝剑。花无媸冷冷旁观,蓦地转身向石阵走去,情扬声道:“姊姊暂且留步,情有话要说。”足不点地般赶上去,与花无媸并肩走入石阵。哑儿见师父追上昔日情敌,怕她吃亏,急要跟上,花慕容忙道:“小道长,这石阵颇有古怪,带你进去吧。”哑儿也听过天机石阵奥妙,不敢违抗,随在花慕容身后。
公羊羽叹口气,正欲转身,花清渊忽地横身挡住,拱手道:“爹爹慢走。”公羊羽皱眉道:“怎?”。花清渊道:“数十年来,清渊都没能尽孝道,这次爹爹来,无论如何还请盘桓些时日,让清渊却毕生心愿。”说罢眼眶泛红,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公羊羽叹口气,将他扶起,黯然道:“应该是对你不住,多年来都没能照看过你。”
他此话出,无异直面认错,知他性情者,都觉讶异。云殊喜道:“师父若肯留下,徒儿也当多留几日,请教武功。”公羊羽冷然道:“请教什?你练到这个分上,还用教?”他明骂实褒,脾性依然乖僻,云殊唯有诺诺连声。
释天风哈哈笑道:“是啊,老穷酸你不走,老秃驴也来,咱们这些老家伙当好好聚聚,比武拼酒,醉他个三天三夜。”九如笑道:“你要讨好老穷酸,何必把和尚拖进去,和尚敬谢不敏。”释天风笑道:“老秃驴小气,你想想,如今年轻人个比个厉害,咱们这些老家伙再不加把劲,合创几样厉害功夫,岂非尽被比下去。”
九如笑道:“老乌龟,敢情你打得这个主意,天人有道,不服老可不行。”凌水月笑叹道:“大师别听拙夫胡言乱语,不过,你们三位难得聚,聊聊天、喝喝酒也是好。”九如额首道:“释夫人此言大善,和尚恭谨不如从命。”释天风笑道:“还是老婆厉害,无怪总是怕你。”他口无遮拦,当众说出惧内之事,凌水月不由得面皮热,低啐道:“你这个老不修。”
花清渊留住父亲,心头快慰,向群豪道:“诸位英雄,小女既然无碍,过节也就。不才祖训在身,难以尽延各位人宫聚饮。已命人在东北七星谷备下牛酒,还请诸位赏脸顾。”这场打斗草草收场,群豪失望者多,欢喜者少,纷纷客套几句,悻悻去。
花清渊注视花晓霜道:“霜儿,你也当去见见你娘,自你失踪之后,她身子始终不好。”花晓霜细眉挑,露出惊色,侧目望去,只见梁萧正与赵呙低声说话,便道:“萧哥哥,要人宫看看母亲,你要跟来?”
梁萧正询问赵呙情形,得知他果如少时所言,未学武功,专攻医术,心中不胜感慨,听花晓霜之言,沉吟道:“还是不去。”花晓霜点头,握住他手,手指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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