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路尽,只听水声叮咚,道碧玉也似清泉泻出石隙,白花间流过,独木小桥飞架其上,桥对岸花木摇曳,掩着座粗粗搭就、拱梁曲柱八角小亭,梁柱之上,尚有如鳞松皮,未曾剥落。
梁萧尚未过桥,便听有人朗朗吟道:“处世若大梦,胡为劳其生,所以终日醉,颓然卧前楹,觉来盼前庭,鸟花间鸣。借问此何时,春风语流莺……”尚未唱完,个娇媚女声烦乱道:“酸里酸气,难听死!”梁萧听得这声音,心神震,定在当场。
只听吟诗那人哈哈大笑,笑声如龙在天,清壮苍劲,说道:“楚某不论说什都是酸,但想必梁萧放个屁也是甜。”那女声啐道:“你才吃屁!”梁萧心中扑扑乱跳,分花拂柳,缓步过桥,但见楚仙流抱膝坐在亭前石阶上,意态疏懒,揽杯远眺。离他不远处,名绿衫女子背向俏立,双素手捂着双耳,肩头起伏,似乎怒气未平。
梁萧望着那女子背影,心中竟有隔世之感,方要举步,但步子僵硬,欲要叫喊,嗓子间又似哽着什,出不得声。那女子听得脚步声起,转过身来,刹那间容光四射,身边百花都失颜色,她目光转动,忽地落在梁萧身上,呆呆,而后娇躯震,发出声娇呼,好似乳燕归巢,头撞向梁萧怀里。花晓霜站在梁萧身后,见此情形,吃惊,双眼睁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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