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看呢!”梁萧冷笑道:“你说花慕容?长得跟母老虎差不多!”菊香眉头皱,还没答话,便听背后有人喝道:“小鬼头,你又在嚼什舌根子?”菊香花容失色,转头望去,只见荼蘼架下,花慕容杏眼圆瞪,双手叉腰,大发嗔怒,花晓霜则换身淡绿衣裙,傍着她微笑。
梁萧故作惊讶道:“以为你不在。”花慕容怒道:“呸!你定然知道在后面,故意胡说,再说就算不在……”花慕容话没说完,忽见梁萧掉过头来,不由转嗔为喜道:“哎呀,原来你这小鬼洗干净,也蛮乖,以后便是这样,莫要再弄脏。”她素爱以貌取人,瞧梁萧生得俊俏,心中恼怒不知为何竟然烟消,不忍再责骂他。
梁萧觑见晓霜抱着只通体雪白狗儿,只有爪缝乌黑,两眼亮,叫道:“白痴儿?”他伸手去摸,那狗儿却缩,梁萧再摸,狗儿忽地冲着他汪汪大叫。梁萧气得发昏,怒道:“死狗儿,你竟敢当叛徒……”伸手就要揪它颈皮。花慕容笑弯腰,伸手拦住他道:“这就是你不是。”梁萧都要气哭,叫道:“你们拐狗儿,怎还叫不是?”
花慕容忍住笑道:“先给你说个杨布打狗故事。”梁萧正扭头生气,但听要说故事,忙竖起耳朵倾听。只听花慕容道:“古时有个叫杨布人,穿件白衣出门,哪知天公不作美,下起雨来,他就把白衣脱,换套黑衣回家。哪知他家狗却不认得杨布,迎上去汪汪地咬他。杨布大怒,拿棍子就要打狗。他哥哥杨朱见,便道:”这就是你不是,如果这条狗出去时候是白狗,回来却变成黑狗,你认得出来?‘。“梁萧愣,继而大怒:”好个贼婆娘,拐弯抹角,骂是狗!“他怒视花慕容,花慕容占定上风,也笑吟吟回视。花晓霜没瞧出二人正在斗气,接口说道:”姑姑,这个故事在《列子》里看过。唐人卢重玄还注释说:“夫守真归,则海鸥可驯;若失道变常,则家犬生怖矣!’”
花慕容在她脸上摸下,嘻嘻笑道:“你记性倒好!所以凡遇是非,务必先内求诸己,切莫忙责于人!若是守真归,鸟儿都能教得听话,可有些人啊,怎教都不听话!”说着斜眼瞅着梁萧。
谈到学问,梁萧便是个草包,这些文绉绉说法,他字也听不懂,无从作答,心头好不憋闷。他闷头走程,回廊尽处出现个小湖,湖内遍植荷花,阔大荷叶摩肩接踵,覆盖水面;花枝劲直,顶着个个红白菡萏。只见花慕容已挽着花晓霜,经过水榭,步入楼阁。梁萧略迟疑,也跟上去。
秦伯符与花清渊正在阁里守候,乍见俊俏童儿钻进来,愣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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