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人,身着彩衣,又高又瘦,形如竹竿。
白衣少女见这四人装束古怪,除那华服公子,另三人无不神完气足,显然身怀武功,时甚异。她忽见那华服公子直勾勾盯着自己,那目光让人极不舒服,当即两手叉,柳眉倒竖,向他叱道:“非礼勿视,你要不要脸?”那公子“哧”地笑,道:“姑娘貌如天仙,在下情不自禁,难免多看几眼!”
白衣少女生平眼界极高,寻常男子从不在她眼里,听这公子口气轻薄,心生不悦,忽见水下隐有人影晃动,心知梁萧到,不觉忖道:“这小子来得正好,把这艘船也凿沉,淹他们个半死!”她正想着,突听那胡人冷笑道:“这小孩子胡闹得很。”他这开口,字正腔圆,竟是汉语。那公子目光不离白衣少女脸上,嘻嘻笑道:“姑娘莫怕!只管在此歇息,这小子休想搠沉在下座船!”说罢刷地合上折扇。那红袍道人接口笑道:“既然如此,各位且瞧瞧贫道叉鱼功夫。”那胡人咧嘴笑道:“这湖里哪里有鱼?”红袍道人往梁萧指,笑道:“那不是?”将竹篙向梁萧掷去,白衣少女见那竹篙去势既准且狠,梁萧决难避开,情急间摘下玉簪,射向竹篙。只听“夺”声,玉簪虽小,以小击大,却将竹篙撞偏尺许,从梁萧腋下擦过,带起溜儿血水。
梁萧只觉腋下火辣辣生痛,好似多个大窟窿,惊忙转身,游向湖岸。红袍道人心中恼怒,但他自恃身份,击不中再不出手,只狠狠瞪着白衣少女,嘿然道:“好内力,贫道还想领教。”白衣少女对这群人打心底厌恶,懒得理会,挥袖,向近处画舫落去。那华服公子哈哈笑道:“美人儿既然来,何不稍坐片刻!”说着丢个眼色,藏僧会意,手臂抡,扣向女子肩头。白衣少女云袖挥,切他手腕,藏僧自恃神功,气贯手臂,任她拂中,两人身子齐齐震。那女郎飘退数尺,那藏僧却觉股柔劲透臂而入,半身酥软,时竟提不起劲来。只听那女子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小惩大戒,还你招!”身形去若惊鸿,掠过数座画舫,奔向岸上。藏僧不留神吃大亏,正欲追赶,忽听那华服公子冷道:“阿滩,人多眼杂,暂且作罢。”那藏僧心知主子怨怪自己办事不力,心中好不懊丧,唯有应声,低头退在旁。
梁萧潜上岸去,掀起腋下衣衫,只见肌肤上道血痕,幸好只是皮肉之伤,无关大碍。忽见两个侍从绕过柳堤追来,梁萧急忙掉头,似没头苍蝇,在人群中乱窜,慌乱中,忽地头撞在人身上。那人身子刚硬,好似口铜钟,震得梁萧头昏眼花,举目看,只叫得声苦,不知高低。
来人见他转身要逃,把捏住他脖子,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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