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羽从文靖手中接过短刀，随手
挥，洒去上面
溪水，说：“你尽管骂，反正你能骂人时候也不多
。”把刀指到少女嘴边。少女看着明晃晃刀尖，说不出害怕，下跳起，掉头要逃。公羊羽步踏上，拿住她背上至阳穴，将她逮回来，道：“乖乖把嘴张开
“如此说来，你也打不过
呢！”公羊羽冷笑道：“那也不是可以在你身上取点物事。”
少女不禁语塞，半晌道：“输都输，随你好！”
公羊羽见她摆出副豪杰模样，有心教训她，微微笑，向文靖说：“把刀拾来给。”
文靖见他要动真格，也吃惊，道：“你要砍她什
地方？”
“这女娃儿嘴硬，当然是切她嘴里物事。”公羊羽笑道：“你可吃过猪舌头？”
说：“你既然知道师父名号，就该听说过‘黑水滔滔，荡尽天下’话，师父天下无敌，师父最疼，知道你欺负，定把你碎尸万断。”
“天下无敌？”儒生摇头道：“那可未必，他与前前后后斗百十次，也没占着什便宜！”
“你吹牛。”少女百个不信。
儒生笑道：“你既然知道‘黑水滔滔，荡尽天下’，可曾听说过‘凌空羽，万古云霄’？”
少女愣，忘哭泣，将儒生上下大量下，猛地想起个人来，失声叫道：“你是‘穷儒’公羊羽！”
“吃过。”文靖老老实实回答。
“好吃？”
“好吃。”
“听说少女舌头又嫩又滑，定然比猪舌头还好吃。”公羊羽笑道：“这就割它下酒吃，尝尝这三寸丁香滋味。”
“呸。”少女大怒：“你才是猪头猪脑，干嘛不切你老婆猪舌头下酒？”
少女师尊“黑水怪”萧千绝出身契丹皇族，武功之高，心肠之毒，近似魔怪，早年横行中原，无人能制，后来隐居白山黑水，不再出世，但余威所及，南北武人可说闻言变色。此人生目无余子，但此次弟子南来之前，他却提到人，让他们不可与敌。少女毫无见识，又受师父影响，素来狂妄惯，听也没放在心上。此时吃足苦头，才念到师父叮嘱，想起这个主儿来。
公羊羽听她叫出自家名号，笑道：“原来十余年未见，萧老怪还记得，可见他还有几分自知之明。”
“那又怎样。”少女见公羊羽似乎并无恶意，心里也不是特别害怕，道：“你是和师父比肩前辈，只是个小女孩儿，你却趁师父不在，到这儿欺负，岂不是以大欺小。”
“小女孩儿？”公羊羽渐渐收笑容道：“有随随便便砍人大腿小女孩儿？”
少女见他变脸色，心头寒，“那又怎样，谁让他打不过。”她继续强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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