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之间，他打开钢琴，他说，随便弹点什
给你听吧，正在和老师学，在烤鸭店端盘子挣
工资都交给钢琴老师
，钢琴也该调音，不太准。他弹琴时候，没有穿衣服，开
盏小台灯，照得只有他身体是亮。他小东西瘫软在他两腿间，疲惫而安详，全是皱纹，随着琴声偶尔点头，仿佛只聪明老狗。他眼睛里没有任何时间概念，没有将来，没有过去，只有现在，
在他破落中看到种贵族气。第五次和第六次之间，他说，你定饿。然后厨房里就飘出来土豆炖牛肉味道。他说，牛肉越炖越入味，你胸这大，定需要吃肉，三十五岁之后才能不下垂。第六次和第七次之间，他说，天快亮，你没课吧？别去，给你烧点水，冲个澡，睡会儿吧。说，8点课，《脊椎动物学》，定要去。他说，好，索性不睡，起喝杯酒吧。”
小红回到宿舍，不到七点，除女友去操场跑步锻炼身体去，宿舍里其他人都还睡着。小红看到三枪内裤不见，她肚子土豆炖牛肉，不想吃早饭，也不敢睡下，怕躺下就爬不起来，于是洗把脸，直接去第三教学楼，提前看看今天要讲内容。那天《脊椎动物学》讲脊椎动物器官结构演化，什下颌骨如何变成耳骨之类，后来期末考试，在这个问题上出大答题，小红这门课得全班最高97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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