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知名男教授都来到追悼会场,个个悲恸欲绝、泣不成声。李校长觉得甘妍必有妙处,决定要弄个究竟,就把甘妍“妙处”切下来,放到福尔马林液里,带回家。李校长老公下班回到家,看到泡在福尔马林液里甘妍“妙处”,马上悲恸欲绝、泣不成声,责问李校长:“小甘死?谁干?”辛夷说过这个故事之后,就立刻后悔。们说,这是们听到过最为恶毒东西,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话让甘妍知道,你会有什果子吃。“你会被小刀剁成肉馅。”“你会被先*后杀,再*再杀。”们吓唬辛夷。辛夷当时就腿肚子抽筋,瘫倒床上。
快凌晨两点,们箱啤酒基本喝完,除厚朴,其余人好像都高。们搀扶着踉跄出小馆,小馆老板告诫们,出小馆,别太大声喧哗,毕竟邻着长安街,有警察巡逻检查身份证。
出门,股冷风,们不由得战抖。黄芪说:“风冷催人尿。”们说:“不远处就有个公共厕所。”黄芪说,里面太黑,茅坑太宽,小时前,他上厕所时候,就差点儿掉进去,现在,他更没信心。说:“就找个墙根、树根,或者找个车屁股,对着撒得,对,找个车屁股,找个大奔,那种后部特别性感款。”结果黄芪真找着辆后部饱满大奔,车牌上有好几个“8”,估计比初恋那个新锐处长更有来头。黄芪面冲大奔,们在他身后围个半圆,替他挡风挡视线。春夜凄冷,北风凌厉,们怕黄芪龟头落枕。那是泡好长尿,冒出腾腾热气,在们周围氤氲缭绕。尿液砸到地上,在凌晨两点春夜里显得声音嘹亮,没准顺着长安街,能传到门头沟。
翻学校大门时候,没喝多厚朴派上用场。厚朴手抱、肩扛、脚踹,努力十多分钟,终于把们五个大汉都码到学校院子里,王大胖子瘫在地上,忽忽悠悠,土木形骸,好大堆呀。厚朴说,们尽管醉,但是还是比死人好摆弄,们还知道配合,相关肌肉还能在适当时候给劲儿;死人从来不配合,所以死沉死沉。厚朴说得头头是道,好像他帮五个死人翻过们学校大门样。
们相互搀扶着上楼,觉得楼梯是棉花做,高低不齐,踩上去颇有弹性。楼道里养老鼠都被惊醒,慌张地看看们,觉得没什新鲜,还是这几个见惯老混蛋,于是吃起夜宵,楼道里鼠食味道又浓郁起来。们楼可真高,刚建国时候盖,学苏联,层楼有现在两层楼高。电梯早就停,王大边喘边狂叫,还是美国好呀,二十四小时都有电梯呀。
爬到六楼,头倒进床里,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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