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本人样冷淡,连敷衍都懒得。
叶深深洗澡,将自己埋入柔软被子中,竭力让自己陷入沉睡,什都不要想,更不要伤心难过。
其实也没什啊,顾先生说得对,她不能老是靠他。她得凭借自己羽翼,奋力去往高空之上,而不能只想着借风力量高飞。
是顾先生今天心情不好吧,是他太忙吧……或者,他也有自己无法处理难事,所以在这样深夜才回到家,却发现又给他惹麻烦自己,搞得他半夜都无法休息。
她这样想着,将所有罪责都揽到自己头上,想尽办法替顾成殊开脱。
总是最敏锐。何况,他给予她,是这明显拒绝。
毫无理由,突如其来,没有征兆,他不要她。
他们曾许下那个辈子承诺,他毁约。
这可怕事实,让她不敢去想,也不敢去确定,但她已经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她被遗弃。
就像当初他与郁霏决绝分离样,就像当初他在婚礼当天毫不犹豫离开路微样,他如今也不要她。
曾经侥幸地以为不会到来事情,终于还是降临到她身上。
顾成殊却彷如不觉,他站起身,看看外面不肯停息雨,说:“看来你今晚只能留在这里,二楼客房直有人收拾,你可以暂住夜。”
叶深深点点头,默默地跟着他上楼去。他在前面,而她在后面抓着扶手步步挪上去。她咬紧牙关声不吭,他也始终没有回头。
顾成殊家和沈暨家大相径庭。
没有植物没有花朵,空空柜子桌子上件装饰品都没有,连假书都懒得摆本。除浅驼色素色窗帘之外,黑与白之间唯色调是钴蓝花纹米白墙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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