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把脸扭向边深深吸口气,又将话题转移:“晚晴楼是怎回事?”许彬面色凛像是换个人,正色说道:“晚晴楼前些日子设粥棚施粥,原是店家番好意,然而因为聚众太多,有不少人都相继染上疫病。官兵是来封楼,正赶上灾民闹事,索性并收押。”“收押?哪里是什收押?”若微面色发紧,声音微微有些轻颤:“分明就是并铲除,都打死才省事。”许彬紧盯着她神色,看她粉面微愠,只得宽慰道:“新皇登基,这南京又是旧都,如果灾情控制不好蔓延开来,不仅仅是南京地*员生死荣辱,就是朝廷也是面上无光不好收拾。现在民间已经开始传言,说是建宁帝冤魂前来相索。官府找不到解决疫病办法,除封城与镇压,他们现在已是无计可施。”“那依你看这疫病根由到底是什?”若微急切问道。
许彬摇摇头。
他这微乎其微摇头让若微心霎时如遇寒冰,以许彬医术和见识,若是连他都不知究竟,恐怕这疫病真无从根治。
若微腾地下站起身:“要去见南京城守备李隆李大人。”许彬看着她,她样子仿佛十年未变,只是眼中神色究竟还是与旧时不同。
他不发语,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反对,只是站起身走到船舱门口,为她高高挑起碧纱珠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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