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微摇摇头。
“你不奇怪吗?”脱脱不花盯着她,眼中神色有些闪烁。
若微嘟着嘴:“这世上事千奇百怪,每个人做每件事都会有自己理由。事不关己,未必要问清。知道多,不是好事。”
“也对!”脱脱不花看着她,“你这样性子,也难怪连自己仇家是谁,又为何要追杀于你都不知晓。”
若微深深叹息着,更是凄楚可怜。
她立即挥着手刚想要开口相应,突然被脱脱不花伸手拽回来,他手捂在她嘴上,手将她牢牢按在怀里。
若微又惊又窘,瞪着双大眼睛不停地忽闪着。她想要挣扎,无奈他臂膀太过有力紧紧地钳着她,使她不能动弹。
过半盏茶工夫,对面火光不见,四下里又重新恢复片黑暗。
他这才松手。
“瞻基!”若微喊出来,与此同时,委屈眼泪也夺眶而出。
数易其名,可不管叫什,这西山还是西山,雪景依旧如当年。”
脱脱不花闻听此语,突然重重拳砸在石炕之上,仿佛恍然顿悟:“得到并未真正得到,而失去也不曾真正失去。”
若微看着他神情如此魁梧,语话轩昂又心雄胆大,言谈间更有凌云之势,不由得揣测起他身份。
脱脱不花见若微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上下打量,微微有些不自在,瞪着她说道:“看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害羞?”
若微低着头,抿着嘴偷偷乐。
在脱脱不花眼中,这小女子比十年前更加可爱。只是当初情势,即使自己再喜欢也无可奈何。而今朝似乎大有不同,随即狠狠心直接说道:“实话告诉你,是大元皇室后裔,成吉思汗黄金家族传人,这洞中原是当年行宫镇酒酒窖,如
“丫头,你莫哭,莫哭呀!”脱脱不花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面对若微眼泪,看着原本绝色容颜变得眼泪纵横如梨花带雨般娇俏可怜,他立时手足无措起来。
若微抽泣着,指着他哭道:“你救,帮你疗伤,你亲口说咱们两清。可是刚刚家里人来寻,你又为何要阻拦,不让们相见?”
“你若不哭,就如实相告!”脱脱不花面色沉静,站在若微面前如同尊雕像。
若微立即止哭,眨着眼睛:“你说!”
“这眼泪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脱脱不花哭笑不得,用手指着那些黑玉酒瓮,“你可曾想过,这是哪里?而又为何知道有此处可以藏身?”
正在此时,远远地听到阵呼喊声。
“若微!”
“微主子!”
“主子!”
也不知是多少人呼喊声,在寂静山中响起阵阵回音。若微腾地站起身走到洞口边,借着水雾缝隙,似乎看到不远处燃起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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